那个前端有尖锐的针。
触手又伸了起来,把针刺进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四个人的手臂里。
几乎没过多久,四个人就相继呻吟起来。
收回触手,第三只手也恢复原状,佐亚终于松开了压着科德威克的狼疮的前脚,全身恢复了少年的形态。
“那个药是兽类用的吧?不能给人用。”
被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的赤裸少年责备,他不知所措地躺在地上,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这种事,你去告诉卖药的马奥尔人吧!”
佐亚似乎觉得再多说也没用,便不管科德威克,去看倒在地上的四个人。
每个人轮流问“没事吧?”
就在佐亚四处打听的时候,科德威克似乎已经逃走了,他已经不想再去看那里了。
最年轻的汗国一觉醒来,向他道谢说:“谢谢,佐亚。”
接着,拉米安松了口气说:“啊,得救了。”
苏鲁吉也苦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死呢。”
但吉太的意识怎么也恢复不了。
汗国爬起来,担心地望着他,问道:“不要紧吧?”
代替不知所措的佐伊亚,从喉咙里回答道。
“……因为上了年纪,新陈代谢的速度变慢了。最好加快血液循环……”
汗国不明其意,茫然不知所措,“啊,是啊”,脸上下起伏,与汗国苏拉交替交替。
“总之试着治愈一下吧。佐亚也拜托你了。”
“明白了。”
两人把手伸向吉太。
不久,吉太那张皱巴巴的脸上泛起红晕,他睁开眼睛。
“这里是天堂吗?”
乌苏拉笑着说:“很遗憾,不是的。”
吉太深深地叹了口气,意外地以认真的表情感慨道。
“我走在一个很漂亮的花圃似的地方,看到眼前有一条宽阔的河,我想怎么游都游不过去,就四处张望,看到了渡船。当我正要往那边走的时候,有人制止了我,说‘不能去’,我吃惊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好像是猊下艺嘉桑萨尔斯。”
乌苏拉的眼睛微微湿润,握住吉太的小手。
“谢谢你回来了。”
因为佐亚变成狼疮吠叫,马和骡子都逃走了,大家分头寻找,总算确保了一匹马和骡子。
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剩下的三匹马。
“那我就跳了。”
第一个提出这个要求,但光这样还不够。
吉太说,乌尔苏拉虽然能飞,但考虑到途中的安全,还是以汗国的姿态骑马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