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亚直视着拉米安的眼睛回答。
“我认为外交不能只看得失,如果没有理想和理念,就不能说是真正的外交。乌苏拉提倡的“在承认彼此多样性的基础上的和平共存”,反过来说就是反对“专制统治下的统一”。而且,既然多拉的目的是后者,如果不加以阻止,乌苏拉的理想就无法实现。”
年轻的拉米安毫不畏惧地反驳道。
“这是理想论吧?从现实角度考虑,我不认为光靠争论就能让多拉大人接受。啊,还是说,你打算采用非常手段?”
乌苏拉用惨叫般的声音说:“住手!”
接着库茹克也说:“闭嘴,拉米安!”
“对不起”,拉米安泪眼汪汪地向大家道歉,“不,是我的说法不对。”
“拉米安产生误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确实,在辩论中很难把多拉推到最后,但是我认为还是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的。而且,我想和雅曼一对一地见面,但要注意不要和多拉那样。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哈里斯也能同席。”
久柱的表情突然缓和下来。
“看来有胜算,佐亚参谋总长?”
佐亚也苦笑了。
“胜算并没有那么明确,不过,根据在监狱岛的经验,我也有很多想法。哈里斯可能多少告诉了多拉一些,但我想把我经历的一切都告诉她,在此基础上让多拉理解我。”
“啊?什么?”
说话的是早已振作起来的拉米安。
左亚不仅看了拉米安,还看了库居克和乌苏拉等人。
“我们真正的敌人是白魔杜尔布。当然大部分都被汗国中和了,虽然后来因为奴鲁钦的关系一部分觉醒了,但是作为尖兵的代理人却被削弱了。但是,那个经纪人说醒过来的本体的一部分出了边境,这让我很在意,还有无数被我冻住的腐死者。”
乌苏拉深深地叹了口气。
“就像佐亚说的,现在不是国家之间、人类之间互相仇视的时候。人类的,不,所有活着的人的敌人都是德鲁布,战斗还没有结束。而且,对付德鲁布的有效武器现在只有圣剑,只要淳淳地把它说出来,外婆一定会明白的。”
拉米安还想说“没那么简单”,库茹克猛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沉默,他点点头说:“可以吧。”
“但是,佐亚参谋总长一个人是不行的。其实,我很想让能使用魔道的人同行,但是我实在拿不开身,而且香罗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外交。因此,请把另一个秘书官拉米安带来。”
“你又开玩笑了。”拉米安想要笑着对他说,但看到库居克可怕的表情,他知道他是认真的,慌忙起来。
“啊?可是,我完全不懂魔道。”
“我知道。不过,我也承认你有外交方面的感性。以防万一,请带上几只联络用的信鸽。”
库居克转向卓亚。
“如你所见,我是个不成熟的人,还请多多关照。”
“哦,明白了。”
从巴洛德出发的佐伊亚和拉米安在途中顺便去了埃萨。
听说格尔纳皇子王子住在市政厅中央的塔楼里,两人便前去拜访。
“看来你很辛苦啊。”
卓亚半开玩笑地说,格尔纳叹了口气。
“我重新认识到吉尔曼做得太好了。虽然有与旧居民和睦相处的难题,但是蛮族基本上不是职业军人,他们有各自获得生活来源的方法。嗯,前些日子我去商人阿金的都城西化,和莱纳交换了有关人事交流的议定书,我想再过几个月或几个月,情况就会改善。”
“哦,真是个了不起的历史实验啊!”
发出感激之声的当然是拉米安。
“这种说法会引起误会的”,佐亚责备他的人责备他,又问格尔纳。
“查拉特殿下和扎年科夫殿下是否有灾?”
格尔纳苦笑道。
“是啊。查拉特因为不擅长民事而逃走,只陪着猫菲勒斯。相反,伤愈的扎年科夫却毫不客气地帮助我工作。但不管怎么说,我没有处理事务的能力。就我一个人,每天忙得团团转。所以我拜托莱纳,先借我一个会处理事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