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玛因多夫油光满面的脸上也渗出焦躁的神色,从玉座向身边的人问道。
“多拉的军队到哪里了?”
身边的人也脸色苍白地回答道。
“嗯。本来预定今天就能到达,但不知为何,车子一直停在昨天的野营地和营地,迟迟不见动静。我们该怎么办?”
马因多夫焦急地拍了拍玉座的扶手。
“别问朕了!想这些不就是你们的工作吗?好了,够了!耶曼还不回来吗?”
这时,另一个部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马因多夫松了一口气,“哦,回来了?”进来的部下胆怯地摇了摇头。
“不,不是的。有一位客人非常想见见陛下。”
马因多夫露出了警戒心。
“难道是朵拉的使者?不,也许是阿莱因派来的。乌恩,你终于要宣战了。”
部下更用力地摇头。
“我不是使者。”
“什么?本人来了?杀了他!马上杀了他!”
部下哭丧着脸说:“不是,请听我说。”
“既不是多拉大人,也不是艾莱因阁下,他本人自称是普什开教团的教主。”
马因多夫的脸被怒火染红了。
“瞎说!我听说桑萨卢斯前几天死了!”
部下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流着眼泪解释道。
“我说是第二代,因为大家都不愿意接,所以才推给了我这个最差劲的角色,绝对不是我主动接受这个角色。请原谅我吧!”
马因多夫冷冷地看着哭得崩溃的部下,对他说:“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考虑的,暂时等一下。”
实际上,也有人因为报告不满意而被杀。
也许是害怕被人发现,向他报告杜拉军队情况的亲信不知不觉间逃走了。
在似乎哭累了的部下面前,马因多夫抱起了胳膊。
“是假的吗?不,如果是假的,那就更应该成为那样的人。因为我国几乎没有普什开教派的信徒。目前也没有直接的利害对立。嗯,我知道教主帮助扎年科夫军队出国的事,但我并没有责备他,因为我没有那个时间。什么呢?我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要亲自来。”
马因多夫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要斩断心中的迷惑。
“行吧,让他过去。不过,以防万一,用绳子把他捆起来,再派四五个警备人员,行吗?”
部下稍稍放心地说:“您好!”
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对于国外的重要人物,这是极其失礼的应对方式,也许是正因道夫太过可怕,以至于无法斟酌这种事吧。
没等多久,被严加捆绑、被强壮的卫兵包围的约姆进来了。
微微一笑。
马因多夫狐疑地说:“不会是疯子吧?”
大概是听到了这句话,约姆立刻看着马因多夫的脸,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前几天拜命普什开教团的第二代教主的约姆。虽然很失礼,但今天有一件事必须向正因道夫陛下禀告,所以请辞。”
“哦!你知道这是不礼貌的吗?好吧?我听你的。不过,只要是朕不喜欢的话,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不会立刻砍你的头。请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