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毫不松懈地举起剑,对伏在地上的日耳尼娅小声说:“爬过来,绕到我身后”。
然后对迟迟不见人影的对手喊了一声。
“如你所见,我们是旅行的巡礼。因为皮肤被阳光灼伤的病,所以才来这里的。请让我们过去吧。”
“哈!我一听就傻眼了。如果病人能有现在看不到的快速动作,就不需要药师了。不过,要是和你争执,有人受伤,那也太无聊了。如果你无论如何都不想报上名来,就把你所有的钱都放在这里,然后我就放你过去。”
“哦,您要是这么做的话,我们也算是帮了大忙了。”
佐亚很高兴地回答,同时喃喃地说:“有五个人吗?刚刚好。”
他把剑慢慢收进剑鞘,把手伸进怀里。
对方对佐伊亚的意外反应,怀疑地找了过来。
“喂,别做什么奇怪的事,慢慢动。如果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让我看到。”
“我知道。你看,这就是我的全部财产。”
隔了一会儿,对方怒气冲冲地回了一句。
“别骗人了!只带着区区五枚铜币,怎么能旅行呢!”
“也不是。”
说着,佐伊亚手掌上的五枚货币仿佛被吸了进去似的消失了。
下一个瞬间。
从佐伊亚的五根手指中,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飞了出来。
野草丛中到处传来“呜!”“好痛啊!”诸如此类的声音齐刷刷地响起。
但这时佐伊亚已经动了,他抓起其中一人的胸口,一只手拿了起来。
另一只手再次握着剑。
周围传来同伴们沙沙地逃跑的声音,但佐亚毫不在意,观察着举起的人。
“哦,是加尔曼人吗?”
看到对方的红头发,佐伊亚说道,然后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杀了他!”大叫道。
是刚才一直威胁他的男人的声音。
佐亚放松手臂的力量,将男人推到地上。
“我没有杀你,但我有点好奇。你的打扮,虽说是破破烂烂的,但好像是加尔曼正规军的打扮。你是逃兵吗?”
“不是!我是这个伊萨的守备队的人,很多人放弃了任务逃走了,我们却留下来了,但是本国处于内战状态,补给也中断了,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模仿野盗。
“嗯,这么说,这是闯入殿堂的威胁语。”
加尔曼尼亚的士兵不忠不义地嘟囔着。
“你知道我们已经被抛弃了多少个月了吗?我们也必须活下去,只能记住野盗的所作所为。”
这时,从佐伊亚的背后传来了“对不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