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张全,宋月龄也替他感到高兴。
“我刚到四通县,怎么做我还没想好,过两日策划好了再来告知你。”宋月龄微微一笑,又道,“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全伯答应。”
“什么事,你说。”张全激动道,心想无论什么事他都应承。
宋月龄看了眼在门外打扫院子的张志远,娓娓道,“致远是个聪明孩子,就是误入了歧途,但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不是被逼无奈,他也不会这么做。”
“如果能有一条好路给他选,我相信他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张全点点头表示明白,但他又不完全理解宋月龄话里的意思,也不敢瞎猜,“阿龄姑娘,你的意思是?”
“我想收他为徒,教他从商,大伯你可愿意?”宋月龄说道。
张全一怔。
收他儿子为徒?
宋月龄这是要拉扯他一家啊!
想罢,张全满含热泪,撑着上半身在床沿磕起头来,“阿龄姑娘,您是致远的再生父母啊!您的恩情,全伯没齿难忘,以后全伯一家三口的命,全权交由给你!”
“全伯,你这样可是折煞我了。”宋月龄说着给门外的张志远使了个眼色,“小徒弟,还不快过来扶你爹。”
下晌,沈琴托人算了个吉时,让张致远行了拜师礼。
宋月龄喝过拜师茶,就这样认下了张致远这个徒弟。
张致远一开始是不大愿意认宋月龄这个师傅的。
他觉得宋月龄没比他大几岁,本事也不见得比他大,顶多是比他有钱,他认了也学不到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放心不下爹娘,不想离家太远。
沈琴都拿出棒槌来敲他了,他还是不愿意松口。
最后是张全把张志远叫进了屋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后张志远哭的不能自已,哽咽着答应了。
从拜师结束后开始,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宋月龄都把张致远带在身边。
一方面是管着他,不让他再出去干偷鸡摸狗的事。
另一方面,宋月龄心里已经给张致远规划好了路线,她打算将张致远培训成出口贸易的外交人才,将来替她打理护肤品出口。
这样一来,张致远就有好多东西要学。
最起码,要把外交必备的多国语言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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