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啊?都是名门正派的,老踢坏我的门,还要抄妓院啊?
还是想抢钱啊?出去……”
督连翘从床底探出了脑袋,咬牙切齿地怒吼。
夏侯渊无语,东方洌冷然地道:“刚给你五百两银子的人是谁?出来……”
“客人啊!是谁我怎么知道?他的脸上又没写着名字!”
督连翘抱着箱子,钻出了床底。
“夏侯渊,将她的箱子拿过来!”东方洌命令道。
“干什么啊,你们还抢劫妓女,有没有天良啊!”督连翘不敢置信。
夏侯渊不知皇帝是何意,只得奉命,去夺箱子。
督连翘怒不可遏:“放开,杀千刀的,你们太过分了!
有种,杀了我,强盗,不要脸,下三烂……”
“啊呀,臭丫头,你疯了。只是看看而已,我的手啊!”
夏侯渊一甩,将箱子夺了过来。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东西。这是什么?有没有人权,你有搜查证吗?”
“闹够了没有了?成何体统!不想死,给我闭嘴……”
东方洌不敢置信,这个丫头泼成这样。
“好疼啊?你这个死丫头,将我的手都抓破了……”
夏侯渊看着渗血的伤口,又愤又无奈。
“夏侯渊你想死吗?还给我,否则就不是抓破这样简单了!”
督连翘冷冷地盯着两人。
东方洌眸子一缩,两道冷戾的目光,扫过了她的脸庞。
以为她是个孩子,此刻的表情却让他不敢小觑。
一把打开了箱子,一张张地翻看银票。
皇帝的猜忌3
小面并没有记号,都是汇丰银号的。
见箱底压着几张纸,抬头扫了她一眼。
取了起来,打开一看,东方洌恶寒。
“督连翘,你……这个可恶的丫头,你居然……”
边上的夏侯渊瞄了一眼,快要气疯了。
一把抓过了东方洌手中的画,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
居然真的画他的裸画,苍天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怎么的,我就喜欢画裸画,谁规定不许吗?我这是艺术,人体美。才不像你想的这样龌龊。”
“你画不画我管不着,你凭什么画我!”
夏侯渊将婚扯成了碎沫。
“哧,你也太自大了吧,这是你吗?你的身材有这样好吗?”
督连翘摸着下额,不屑地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