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东屋,东方红开口便绘声绘色讲了进堡子头迂见李虎的经过。末了对母亲和花姐说:“你们说他李虎能到今天是不天有报应?”
花女赞成,可刘敏却说:“我女儿你别那么说话,倒是李虎过去那些事儿挺招人恨的。可现在病成这样也挺让人可怜的!”
“我可不可怜他,我最恨像他这样的。大男子主义,喜新厌旧,看不上他原来的媳妇,活该他得病,他死才好呢!”东方红说。
夏玉玲插话说:“我姨你不知道,你女儿东方红在学校就反对大男子主义,在学会里经常讲要男女平等,让不怎么能当会长呢!”
“就是吗。如果没有男女平等,我们这个国家就不能真正进步!”
刘敏说:“男女平等也得适当,但小红你说李虎喜新厌旧那是肯定的,不用说他对原来死的那个是这样,就是对媒婆后来也见差劲儿了;要不是媒婆寸步不离跟他屁股后甜哥蜜姐的美全他,他早也就看不上媒婆了!”
东方红小声对夏玉玲说:“就是这次我领你们来看病,我也是照着你家我姨和你的面子,因为咱们都是女人;不然若光是他酒鬼,我才不管他呢,我认得他老大贵姓呀?!”
夏玉玲十分理解地连连点头。
……
再说西屋诊所。东方宙给患者把完右手又把左手,睁开眼睛问宋久申:“今年多大岁数了?”
“四十九。”
“四十九岁,正是好时候呀!那你在家一个月能能几次房事?”
宋久申看看脸红的夏母。回答:“四五次、五六次吧。”
“每次行房排出的精液能有多少?”
宋久申又看看夏母说:“能有一羹匙多点儿吧。”
“精液是什么样的?”
宋久申晃头说:“这个我真说不好;就像小米粥,不,像大米粥似的,是像大米粥。”便又看夏母。
夏母点点头。
“但不像煮粘糊头大米饭米汤那么样的粘糊,多少就像懈了似的。”宋久申又补充说。
“以前就是这样吗?”
“以前能比这强点儿,可也强不多少的。”
“什么色?”
“白色;不是白色,是白中还带点浅巴溜丢那样的黄色吧,……”
“到底什么色?”
“就得算浅黄色吧。”
切完脉,东方宙又看舌苔。然后低头开处方。
宋久申问:“东方大夫,我问你一下。还用给我老伴瞧瞧脉不?”
东方宙仃下笔,抬头问夏母:“你每月月经来的正常不?”
夏母说:“正常。”
“正常就行。不用看,病还是在你男人身上。”
很快,东方宙开的处方是:
七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