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东方红亳不隐晦说:“她开始直门夸我,还说想我;然后就要领我去街上下馆子,我没答应她,本来吗,我都吃完饭了,下的是哪路馆子?!然后她又说要给我做件漂亮衣服,我也没同意,我说我有衣服穿;然后……”说着吐口吐沫,“然后她……”
“你总然后然后的,然后个啥呀?”
东方红笑了说:“我多晚然后然后的了?!我不就是吐口吐沫才说那么一句吗,怎么我吐口吐沫也不行呀?”
“谁不让你吐吐沫了?!我是问你她然后又和你说啥了?”
“于老师,我仔定把她说的什么话都告诉你,后来她又说要认我为她的干女儿,当时就让我回绝了。这话咱俩背后背着她说,我有我亲妈活蹦乱跳的,我还认她什么干妈?!这不是扯乎!于老师,你说我那么答对她对不对?”
“那还用我说呀?!反正我今天特意来提醒你一下,你还小得很,在外面一切事情都要多加小心。再有,咱家艾人要重点抓你你知道不?”
“知道一点儿,高年班李树青同学有一天告诉我的。”
“那就好,你可不许那边抓你作学习典型,这边你却背道而驰,两股道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可就不好了!”
“那你听谁说的,说妓女来找我,是不是西门光辉当你说的?”
“还非得他说呀?!你昨天在大操场上,谁能看不见?!当然我也对你实话实说,西门光辉也和我说了,你俩原来一直处的挺好,我听他说,是你不同意了。”
“我多晚儿说不同意了呀?!他西门就会瞎编大八,这玩艺儿才不是个物呢!”
“你先别来劲儿,有话慢慢说。但要我看西门这孩子挺好的,就是日后到社会上再找像他这样的也不太容易,你俩相处我看真挺相当。如今虽说是自由恋爱,但中间也要有个搪桥的,我以前没少寻思到时候给你俩当个介绍人,没承想你们说吹就吹了。”
“关键是他这个人不行,嘴特别的不好。细底你还不了解。总而言之,我有点儿灰心了,再不想同他处了。”
“那哪行呀?!你可不能像小孩儿摆菜碟似的,说不玩就不玩了,还得往下处。”
“怕是不行,现在几点了,要还有时间,我和你说说他的事儿。”
于芳看手表,时间还来得及。
两人便手牵手来到钟楼后面的僻静处,东方红一五一十说个清楚,重点依然是那次口角如何不听自已解释,西门心胸狭窄,态度蛮横等等。说得于芳时而倾向这边,不时地点头;时而又倾向那边,百般劝说。东方红便越说越有劲儿,慷慨陈辞,据理力争。
最后说:“我讲了一大堆,于老师你听明白没呀?”
于芳说:“我明白是明白了,反正这么说吧,你这个人爽朗大气,他是一本正,但心多少小点儿。可人没有十全十美的。”
东方红乐了说:“于老师,这你就说对了!”
两人分手时,于芳说:“我回去得狠狠批评他一顿,原因是他比你大,一个大男人面对自已心仪的人得有点儿样份才行。”
“还有一样,你回去时和艾书记得空儿说说我这边的情况,告诉他让他放心,我肯定能好好的,一定不辜负领导的期望。”东方红祈求说。
“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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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了晚自习,所在一年六班的一群女生正在寝室叽叽嘎嘎闲聊,文娱委员于春花突然问东方红:“会长呀,再过两天又是星期天了,咱们女性知识学会还活动一次不啊?”
东方红说:“以前我们几个会长曾商量过,学会安排每两个月活动一次。(顶—点)。x。co你们帮我算算,从上次讲座到现在一共过去多少天了?”
班长曹珍屈指一算说:“过去一个月又二十天了,按计划还有个十来天,我意见提前搞一次比较合适;但我只是个副会长,会长是你东方红,家用千口,主事一人,得你来定一下。”
“我同意这个周日再搞一次。问题是我们在上次活动搞的就很好的基础上,得一次比一次更好才行。所以这次的活动内容得好好商量商量,然后分头去准备。”
曹珍要马上商量,东方红不同意,因为还缺张玉英和夏玉玲两名副会长。
曹珍便打发于春花立即去找。
两人来后,东方红主持说:“方才我和曹珍临时动议,决定这周日学会搞次活动,现在开会商量一下活动的内容。只差学会顾问于芳老师没来,就不找了,事后我再个别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咱们开会吧!”
张玉英开门见山说:“咱们上次讲座讲的是生殖器构造与功能,这次我意见就顺藤摸瓜接着往下来,让邵医生讲孕期卫生。”
几人大笑,曹珍说:“那不行!你所谓的顺藤摸瓜既是要有个顺序的意思。我看讲经期卫生还差不多,因为孕期是在经期以后。咱不能隔锅台就上炕,弄差屎了!”
夏玉玲说:“我看还是曹珍说的对。再张玉英的意见也不合乎我们这些人的实际,大家都正在念书,连谈恋爱的都没几个,怎么能扯到孕期卫生上了。”
张玉英着急的很,说:“我不同意你们说的!都正在念书这倒是不假,但我们的学会搞活动并不只是顾着我们自身,还有个向社会上宣传的任务,宣传同样很重要!这不用我细说,你们用心想一想就明白了。只要看看社会上有多少女人这边刚刚怀上。而男人那边依然还是没头没脑要干那种事情,甚至把肚子里不大点儿不大点儿还没怎么的的小胎儿硬是给蹾达下来了,这难道不是马上要解决的问题吗,你们笑的是哪路?!”
曹珍说:“你说的这个宣传多多少少有点道理,但我感到理由并不充分,很牵强,还是由会长来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