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邱老师庇护她!”
“就是庇护的话,邱老师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护着她,再说你还有于芳老师和西门光辉两个呢,她俩能倾向你说话的。所以,邱老师至少应该对你俩个都一视同仁,你说对不对呀?”
“那倒是!”张玉英同意东方红的看法说。
然而,事隔一天后的下周一,趁早饭后上课前的时间,邱老师直接找来于芳和西门光辉到学生会,商量对张玉英如何处理。为不躭误西门上课,邱老师既很着急又假心假意地开口便说:“这个张玉英呀!我真拿她一点儿办法没有:你俩个还曾记得,上周六我们三个同她谈话,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机会让她承认错误,可她拎个灌铅脑袋,一点儿也不开窍,从始至终执迷不悟,一直顽抗到最后。死逼无奈我把情况向艾书记作了汇报,艾书记又请示了孙书记,孙书记听了十分生气,很果断地说,这个张玉英竟然这样,那咱们还和她扯什么,你们马上拿出个意见吧!孙书记说完便干别的事儿去了。看来是一点儿余地也没有了。所以,今天我把你俩找来,根据两位书记的指示,我们先提出个处理意见,然后再向他俩汇报,最后决定权在孙书记那里。我初步的想法是,只好将张玉英做开除处理,你俩个再考虑一下,看这样行不行?”
于芳和西门光辉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互相示意着。
西门笑着说:“开除我看重点儿,能不能先做勒令仃学处理,时间以一到两周为宜,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我同意西门同学的意见,还是要再给她一次机会为好。”
“我不同意你俩仃学的意见,那样太轻了,屁扯扯的,啥事不顶的。”
“但要开除,那邱老师你须拿出个理由来,不然怎么能让张玉英服气,又如何向全校师生交待?!”于芳说。
西门附合着于芳说:“我同意于老师意见,应该拿出一个正当理由,要不然咱们三个会让多数人打嘴巴子的!”
“西门同学!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我们会叫谁打嘴巴子?”邱老师很不高兴说。
“我那么说是怕我们三个被动,完全是好意呀!”
邱老师气得低下了头,前胸脯起伏着,面部能听见喘气的声音。忽然又抬起头来说:“理由也是很明显的:正如张玉英自己上周六讲的,她对夏玉玲讲完那句话的当天晚上连及以后几天的晚上,她都发现夏玉玲蒙着大被在抚摸着自己。这足以证明了两条:一证明了她张玉英说的那句话的真正意思就是抚摸女人的私处,而不是像她强词夺理辩解说的那样,什么心口疼,摸的是心;二更证明了夏玉玲的抚摸,正是表明了是她张玉英言说的那句话所直接产生的后果。而且我说的这两点其前后之间有接着因果关系,并且是完全符合事物的发展逻辑的。”
西门低头看着于芳,小声说:“邱老师讲的是不是也有点道理?”
于芳直视一眼西门光辉,又针锋相对地看着邱老师说:“邱老师你说的有道理是有道理,但你的所指不能只指向张玉英一个人,因为她自始至终也没有承认夏玉玲指证她的所谓的错误;相反,张玉英所揭发的夏玉玲的错误,让我们听起来倒是完全可信的。因此如果要研究如何处理,应该将她俩一併来研究才对!”
邱老师嘿嘿一笑说:“咱们是在和张玉英谈话,要处理的是她一个人,再说处理夏玉玲,两位领导根本就没那个意思呀!”
“邱老师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我们研究处分应该针对谈话中所暴露出的问题,哪个领导也不能带任何框子呀?”
邱老师怔怔地并无可奈何说:“那夏玉玲也没有承认,这又做何解释?”
于芳说:“张玉英不也没有承认?!”
“这便说明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底,应该还继续谈下去才对!”西门提议说。
“事以至此,你们说还怎么能谈下去?除非关她俩的紧闭,还差不多!”邱老师冷笑说。
于芳奚落说:“再不像旧社会私学舘的先生打手板能差不多,她俩个不用多,我猜一人就狠狠打,少则十板,多则二十板,就能把她俩个打告饶,保证马上说真话!”
“我可不能打,要打你于老师打吧,再不就西门同学打,大小伙子,还有劲!”
“我可不打!原因是我不能以错置错,再说了,我今天说一句我不该说的话,不管张玉英也好,还是夏玉玲也好,两名同学尽管已是个中学生了,但准确地说,都还处于发育成长时期,都还很不成熟,事情又是她们的难以启齿的私事儿,别说本来就没有,她们不能讲;就是真有,我看她们也不能讲。所以,我认为学校采取的这种公开谈话的方式就很值得研究!”
于芳赞成。
邱老师惊讶说:“这倒是个新的看法,但只能是西门光辉这样说,我可没胆量如此讲话!”我再问你西门一句,你讲的,我还向两位领导汇报不呢?”
“你汇报不汇报,那是邱老师你的事儿,我不能管;但我是要直接当领导汇报的!”
上课钟声响了!
邱老师觉得没趣说:“不行就先碰到这吧!”
45辉哥好奇试姊意 红妹难耐吐春心
45辉哥好奇试姊意 ;红妹难耐吐春心
西门同学虽然要将自己的看法向领导上反映,但上完上午四节课——过了半天时间——正在吃中午饭时又犹豫不决起来:尽管自己是学生会主席,又参予了与张玉英谈话,然而个人的真正身份毕竟是一名学生,要反映的事情又并不是个人的私事,而纯属于组织上的公务范畴,独自一人去见领导,未勉有些唐突。但如果自己不去而只让邱老师独自去找领导汇报与张玉英谈话情况时代为向上反映,根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