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上戴的怕是不行,原因是我手头上现有的钱,连买亲家刚才说的那些东西都未见起够,还要外借些呢!我看那样,他们小两口儿过上日子后,手续上戴的自己现整现买吧。”
小虎说:“行!咱们自己整自己买!”
花女对此不太冲心,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干父能想的如此周全,心中好高兴呢,至于手上戴的,事情不能十全十美,便瞅李虎一眼。
这时,东方宙小声问花女还有什么,花女点点头,说没有。
“这我回去后,正经要忙一阵子呢!”李虎说。
说完,李虎起身告辞。花女却要小虎先留下一会儿,还有个事要办的。
一家人便送李虎一人出大门。
李虎走后,在大门口花女拉小虎到一边说悄悄话。不一会儿,又喊小红,三人来在树下。
花女说:“我看这树下无有人,挺背静的。咱仨个都不是外人,我跟小虎不用说了,你小红以后就是我的亲妹妹,照我这说,也是小虎的小姨了,你俩之间有些话应该说开,因此我才把小虎留下来。你们谁先说说。”
小红小虎都点头。
“我先说。”小红道,“小虎哥救我的事,我感谢不尽,能永远记在心上;也正是为这个,在屋里我才给小虎哥施礼;对以前我不对的地方,比如,我在这树上推下你到地上蹲了屁股,还有开学那天我一脚踹你到河里,也算是赔个不是呢!”
小虎就说:“小红你真不善,还能向我认个错,我心好舒坦呢。我当你和我花姐说良心话,说来事情更是怨我,那阵子我就以为我们已结下了亲事,不管怎样说,我感到你已经就是我媳妇了,早晚也是那么回事儿。更是由于看见你我心就急,再加上我总屁屁扯扯的,才不该说的也说了。要说呢,这是我从小就有的毛病,不信你问张家小英子,小时候事儿她知道的多些,这些都不用细唠。咱俩个以前发生口角,每次起头都怨我,可我气的是你虽会点拳脚,不该把我往死里整,两个毕竟是订了婚约的人,并不是死对头呀!这还不说,你又特犟,有时事做了话说了不能尽快拉回来。比如把我踹到水里后你立马就走了,如果是你不走不说什么话,哪怕看我一眼,我也不能气的不行。我不怕你笑话我,就因为这个,我心想咱们的婚事怕是不行了,才在迂见花女时起来勾勾心……”
花女插言说:“什么呀,要我说你们俩就是没夫妻缘份,有道是天意,人不能和命争。”
小红说:“花姐说的是,我俩是没缘份;还有一样,那阵子我就认准一条,不能让你碰我身子,我以为如果碰了身子,如亲嘴呀,拉手呀,就会出事的,我才怕的不行,没有招时就拼命地往死治你;后来我问了我妈,她才细说那男女之间的事儿,我才明白;若是现在,什么事儿都懂了一些,也不能就像从前那会儿的。”
花女说:“要往根上讲,你俩还是都太小,特别是小红,更小,才这样的。”
“小虎哥,我再问你,在土坑子你救我时,你捧我到岸上,后来又嘴对嘴吸我肚子里水,心里怎想的?”
“我对你起誓,我当日头说话,我那样做真是为了救你,当时啥也没想,过后才忽然又想起了捧你,抱你,还嘴对嘴吸水,觉得也挺好的,虽说是一时的好,心里也有些满足;回到家我还想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事,怕是头里没有亲近着你,婚事又黄了,你毕竟是欠我的,是天意才让我看了你,抱了你,亲了你!”
花女说:“我听小虎说的是心里话。”
小红高兴地说:“我听也是他的心里话。”
要进屋时,小虎说:“明天学校我不想去了,书我也不念了,回家一心一意跟你干姐过日子。”
“小虎哥,信我话你还是念点书好。”
花女说:“是我不让他念了,我不能念书,我也不让他念书,再说他压根儿就不是念书的那块料!”
12这对翌日吐心曲 谁个傍晚窥他人
12这对翌日吐心曲谁个傍晚窥他人
花女次日晨起在干父家吃过早饭,便与上学的小红一起出门来,行至屯子北头,两人才分手。小红去学校,花女到李家会小虎一起到镇上买结婚用的梳装台和三五牌挂钟。
须走十里路才能到黄泥洼镇上。路上艳阳高照,行人寂寥。花女拉着小虎的手,两人并肩走在空旷狭窄的乡间小路上。小虎看前后无人,就不时地亲上花女一口,相互心中荡漾,亲密无间。
小虎亲不够,花女说:“别瞎胡闹,万一让谁看见了,有多不好呀?!”
小虎说:“前后都没有一个人走道儿,怕什么,除非大野地里立马冒出个楞头青来!”便又啪地亲个嘴。
花女就看男人下边明显支起来了,如农家大酱缸上盖的酱斗蓬那尖尖顶一般,便身不由已地搂小虎到怀里,两人咬起了舌头。
半空中一只鸟俯冲下来,小虎才不得已地松开嘴,用手抹了抹唾沫。
花女就问:“小虎你告诉我,你说男人找女人,是找个与他岁数般对般好呢,还是找个岁数比他小许多的好呢?你对我要说实话。”
“原来我以为小的好,可自从咱俩有事后,我才明白还是年令相当般对般的好。”
“岁数小的皮肉可嫩呀!你看我,早前有病不说,比你都还大两岁呢;要再过几年长老些,肯定就不招人稀罕了。”
“你说的不对,你长谁不长,还是两人相当好。就拿小红来说,你听她昨天说的,有多不懂事?!还说和女人亲个嘴就能怀上的,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
“你不许说小红,她是我干妹呢!今后我要拿她当亲妹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