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智深因为是女良山星将就无缘了吗?”婵心质问。
“女良山用斗星祸乱梁山大陆乃邪道,我佛怎能和这种邪道有缘。”大觉禅师理所当然地回答。
“强词夺理!”武司幽斥道,就要出手,什么苦海业力,天伤星根本就不在乎。
苏星一把将她拉住。
“夫君!”武司幽不解。
苏星面如寒霜,抬头对大觉禅师冷声问道:“大师说斗星邪道,可是打了妄语。”
“那贫僧问你,是邪?是正?”大觉禅师指着苏星。
苏星冷笑不答。
“邪总是邪,正总是正!”大觉禅师微笑。
“我不认为如此。”苏星嘲弄。
“你有什么看法?”
苏星指着大觉禅师,亦是如出一辙的质问道:“是邪?是正?”
大觉禅师一怔。
“当然是正。”
其他禅师傲然回答。
苏星置若罔闻,只是看着大觉禅师。
大觉禅师显然比他们更有慧心,迟迟没有发话,眼神十分凝重,看着苏星有些捉摸不透。表面来看苏星只不过是用同样地问题质问,但是内在地道理却是充满了大智慧,所谓“邪人说正法,正法也是邪;正人说邪法,邪法也成正。”
正邪之间不过是人一念之词。
是邪?是正?
无非便是喜好问题。
青瓷还未明白,武司幽这边倒也是隐约明白,而婵心更是惊奇了,看着苏星,在渡苦海时就对苏星身份感到不可思议,如今这让佛门禅师都无话可说的辨问在婵心心底掀起了波澜。
阴晴不定,良久之后,大觉禅师一叹。
“施主果然和我佛有缘,慧根,贫僧自愧不如,贫僧这就不再阻挠施主了。”
大觉禅合掌,虔诚悔过。
其他大师呆若木鸡,傻了。
“大觉禅师,你这是怎么了?”
“可不要忘记我们是要阻止圣祖衣钵落入星将之手。”
“大师,怎会被邪人迷惑。”
大觉禅师深深的一叹:“几位僧友,贫僧被这位施主质问,自知已经无颜再阻拦下去,贫僧这就离去,佛祖有云‘不以有行,亦不以无行’,贫僧这就告辞了。”
说完对苏星深深一揖,那神态仿佛是学生对老师的态度,让其他大师目瞪口呆,跟着大觉禅师便转眼离开了此地。
苏星对大觉禅师合十后,面无表情,看着留下的四人。
“几位大师若还是执迷不悟把我们当作恶人,邪道,那恰恰是自己心魔已经落入邪道之中,还请大师速速醒悟,离开才是。”
“巧舌如簧,难怪敢对佛祖吐痰。”
大师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