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对兵,将对将,他非白夫子敌手,那就抓一个肉票呗!以此要挟,不怕夫子不就范。
“这便好。”白衣男子回了一语,心中默念了禁咒,身后竟有一轮残月,冉冉升起。
这月亮,邪乎的很呢?光辉普照之地,极尽封禁,楚萧才要攻伐,便被其,锁的动弹不得。
不及他破封,白衣男子便来了,如鬼魅般杀至,笑的森然可怖,“吾会将你,炼成一具傀儡,生生世世匍匐于吾之脚。。。。。”
砰!
啪!
“噗。。。。!”
有些话,没说完就不用说了。
出来混的,谁还不带几个保镖,楚少侠的墨戒中,便窜出三尊傀儡,一掌一拳一脚,打的白衣男子一脸懵逼。
悬于其背后的残月,也因他受创,而坠于无形,化成了一片幽雾。
没了光辉普照,便也没了封禁,楚萧溃散的气血,又汹涌开来。
“小小傀儡,也敢攻吾?”白衣男子暴喝,以折扇为笔,在地上画了个圈,拘禁了三个保镖,还隔绝了楚萧的操控。
“好个画地为牢。”楚萧大手一挥,甩出了三把锃光瓦亮的小飞刀。
飞刀,不是一般的刀,每一把,都有秘纹铭刻,妥妥的瞬身印记,不给这货来点儿新鲜的,他是不知花儿为嘛这样红。
“如此攻伐,与我挠痒痒?”白衣男子轻蔑一笑,他甚至都不用防御,任飞刀刺来,也破不开他的护体玄气。
噗!
笑着笑着,他就不笑了,因为前一瞬还在几米开外的小玄修,在这一秒,已至他身前,且是一剑捅穿了他的心脉。
“你。。。。。”他那凸显的双目,写满了难以置信,这他娘的,瞬身绝杀?小小玄修,竟还通空间之法,白夫子找了个什么妖孽做徒儿。
“这都不倒?”楚萧双手紧握桃木剑,诧异的看着白衣男子,命门都被捅穿了,那俩眼,还瞪的扑棱棱的。
“汝,杀不死吾。”震惊之后,白衣男子又秀了一番绝活:蜕皮。
对,就是蜕皮,确切说,是替身术,真身退了出去,只留一个血肉皮囊,摇摇欲坠。
此法,楚萧昔日在妖兽森林,是见识不过的,无非两条命,是以寿元为代价。
瞧,折了一条命的白衣男子,已站不稳了,浑身都是血,且气息萎靡,弱的如一个病秧子。
“他日,我必斩你。”白衣男子撂下一句狠话,转身便要遁。
“来都来了,莫走了。”打不过就想跑,想得美,站都站不稳了,能跑多快,还能快过瞬身绝杀?
铮!
剑铮鸣,还在亡命逃遁的白衣男子,又被捅了一刀,剑从脊背刺入,自前胸刺出,依旧是心脉命门。
这次,他可没替身术了,只低头看了一眼刺穿胸膛的剑,便一头栽地上了,口中涌血不断,死不瞑目。
他是不甘心哪!真武对归元,境界压制,竟是连番折了两条命,师傅给他找的这个对手,哪是个软柿子,比他娘的钢板还硬。
狗眼看人低,他是演绎的淋漓尽致,早该想到,能被白夫子收入门下的小玄修,岂是一般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