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芬挥了挥手,转身一溜烟消失不见。
“海老名。”羽岛清介低头看向小脸通红,晕晕乎乎的红发弱气娘,迟疑片刻,低声道,“我其实……”
“学、学长不用说了。”海老名赶忙摇头打断,小脸绯红滚烫,声音微不可闻,“每天能和学长一起上学就已经很开心了……我、我洗食材了。”
“慢一点,小心把衣服弄湿。”
“哦。”
“……”
很快做好晚餐。
羽岛清介走出厨房道:“过来洗手吃饭。”
“来啦。”
希尔芬第一个响应,这只蓝发少女仰着下巴,满脸得意,分明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羽岛清介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忽然看见小埋向他不住使眼色。
跟在小埋身后走到阳台,羽岛清介低声询问道:
“怎么了?”
“我下将棋输掉了。”
小埋鼓起粉腮,很不开心。
羽岛清介耸了耸肩道:
“下棋有胜有负很正常。”
听到这句话,小埋更不开心了,咬住银牙道:“问题是我输了三局。”
羽岛清介微微讶然,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连输三局?”
“我能怎么办,我也想赢啊。”小埋碎碎念道,“接触将棋还是因为学长,希尔芬从小就会下将棋了,输掉很正常吧。”
羽岛清介动了动唇角,没有说话。
将棋和才能有关,并不是年龄越大、经验越多就越厉害,毫无疑问,这只仓鼠埋在将棋上估计是没什么天份了。
小埋表情一肃,咬牙道:
“色狼学长,等会儿帮我复仇。”
羽岛清介无语道:“不需要吧?”
“当然需要了!”小埋气哼哼伸手,在阳台的栏杆上拍了一巴掌,“你刚才看见希尔芬的表情了吧?”
“要是不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肯定会趾高气扬一个星期……好、好痛……”
小埋忽然悲鸣一声,眼泪汪汪捂住了手指头。
你这是自讨苦吃,自作自受啊!
冬天手脚冰凉的时候不要乱拍东西,痛感是平时的数倍啊!
“手给我。”
羽岛清介叹了口气,握住这只仓鼠埋的右手,帮忙取暖。
小埋抽了抽鼻子:“学长手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