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论,现在不是小事,他如今被困山谷,生命垂危,无论怎样我们都不希望他去世,都只想他好好活着,不是吗?”林婧对着江绪论大吼。
“他被困山谷,方将军和众士兵是吃闲饭的吗?他们不知道救?你一个小姑娘是比他们更有能耐一些?”江绪论仍然不松口。
林婧也头回发现江绪论竟如此伶牙俐齿。
兴许原本沈云谏的事情已经与她无关,而林婧还非要横插一脚。
可看见沈云谏出事,林婧们能狠下心置身事外。
“总之我不同意。”看林婧迟迟没有说话,江绪论态度坚决说了句。
说完,不等林婧反应,江绪论扭头离开。
“砰”的一声,林婧浑身吓得一个机灵。
看得出来江绪论有多生气。
宰相府。
傅青山也为沈云谏性命担心得手忙脚乱。
“哎,爹。”傅晚生看见傅青山脚步踱来踱去,脑袋发昏得很。
他吊儿郎当背靠座椅,与傅青山的焦灼截然相反。
“您就别急了,您急也没有用处啊。”傅晚生装作无奈耸肩。“您在京城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还不如看天意得了。”傅晚生紧接着对傅青山说道。
傅青山丝毫没有听进去。
“倘若天意叫他死,您急也急不来呀。”傅晚生蹙眉,语气颇为玩味。
他虽然讨厌沈云谏,倒也没到希望沈云谏死的地步。不过傅晚生这人豁达得很,生死由天,何况他压根不在意沈云谏的生死。
傅晚生更是不理解他爹为何对沈云谏的生死如此上心。
“混账东西!”傅青山朝傅晚生大吼。“你看看你都说的什么胡话!”
傅青山满脸怒气。“你可知沈家与咱们傅家是什么关系?”
傅晚生毕竟年轻,了解得不多。
老一辈的情意他是理解不了,傅晚生就记着沈云谏这人是怎的一来京城就抢走了慕知秋。
在傅晚生看来,沈云谏就是仇人。
“我不跟你说了。”傅青山没好气的同傅晚生说了声。
看见傅青山气鼓鼓的离开大厅,傅晚生无奈摇了摇头。
恐怕他这个儿子出了事情,傅青山也不至于如此焦急。
“少爷。”
傅晚生正悠哉悠哉喝茶走神,兀的管家赶来,咋咋呼呼打扰到了傅晚生。
傅晚生不耐烦的抬头。“你干嘛?”
“少爷,外面一个姑娘求见,说非要见您一面,奴才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是林婧。”管家如实向傅晚生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