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爹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说:“算了吧,他们工作忙,免得让他们分心。等他们过年回来,再给他们说。”
宋妈想想也是。
宋声声一走就是这么多年,死都没想着要回来看他们一眼。
在她心中,他们指定是不重要的。
心里也不知道在怎么怨恨他们。
这纸钱一烧,他们宋家也就真的不欠她什么了。
养她一场,除了那件事之外,他们可真没有苛待她!
农村里,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
谁家姑娘结婚不是听爹妈的。
宋妈无论回想多少遍这件事,都不会后悔。
天色渐晚,小山村也慢慢宁静了下来。
两人在家门口,不急不缓的烧着下午叠好的金元宝,火光寥寥,是愈发的冷了。
等烧完了纸钱,两人也就进了屋。
宋妈忍不住说:“以后咱们也不用给她烧纸钱了。她和沈知书还有一个儿子呢。”
宋爹好奇:“沈知书没回来?”
宋妈摇了摇头:“没有。”
谁知道呢。
沈知书当年把他父亲接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小水村。
“也不知道傅城今天来是做什么。”
“肯定是和公务有关,人家早就身份不一般了。”
“说的也是。”
“不想了不想了,你吃了药赶紧睡觉。”
“知道了。”
另一边的傅城。
风尘仆仆赶回县城,几日没有合眼的疲倦已经爬满了他的眉眼。
助理也不敢开口劝。
从县城回首都的飞机一落地,傅城就病倒了。
他是晕过去的,一下子就不省人事。
等人醒来,已经在医院里。
傅远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了他,看见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弟弟,“听说小池的母亲去世了。”
傅城面无表情:“嗯。”
傅远给他削了个苹果:“你们也分开这么多年了,还没放下?”
傅城说:“哥,你不会明白。”
傅远确实不明白。
“我也没事,你不用担心。”傅城的身体确实一向都很好,像今天这种状况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