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从刚刚和贾维斯说完话之后,莫名的,比企谷就感觉,之前那种心慌、心悸的感觉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如果不是他还清楚的记得之前和阳乃告别回到樱花庄之后,和三鹰仁分开,独自一人回到房间的时候,打从心底里传来的那种恐怖,那种好似看到了什么就要发生的末日一样的感觉的话,他真的会以为自己是因为快要到春天了所以发病了。
恩,春天到了,又到了比企谷发病的时节了。
不过因为和贾维斯聊了一会天就没事了所以肯定不是春日病,如果真是春日病的话哪里可能和贾维斯聊一会天就没事了,毕竟比企谷又不是萝莉控。
看看电话的来电显示。
上面写着阳乃两个字。
恩,看看表这都快要到十二点了啊……
总感觉,不想接啊……
“喂?这里是比企谷。”
但是如果不接的话,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呢……
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呼吸声,但却并没有人回应比企谷的话。
“……喂?”
“恩,这里是阳乃哦!”
“这个时候应该说这边是雪之下比较好吧?”
比企谷苦笑了起来。
“阿拉,八幡的话,就那么想要改姓做雪之下吗?”
“不,我姑且对比企谷这个姓氏还算很满意呢,暂时没有改姓的打算。”
“这样吗?真是遗憾呢,我还以为,八幡你对比企鹅这样的称呼会很有不满的呢。”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东西啊,而且现在已经没人会那么叫我了。”
如果你不揭起我的旧伤疤的话,我都已经忘掉这回事了。
“是吗?”
电话那边传来阳乃轻轻的话语,然后随之而来的又是淡淡的呼吸声。
比企谷听得有些心惊胆颤,他试探着道,
“阳乃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小的就先去睡觉了?”
“哎呀,莫非八幡是烦和我说话吗?这么急着就要挂电话了?”
“怎么会,只是熬夜对皮肤不好,所以想让阳乃你早点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