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辛君年警告的眼色下才暂停住话题。
难得的是,一向寡言的南初,竟然全程配合着,简直有问必答,没有冷场过。
常文很满意。
辛君年面色很凝重。
“心心,你睡哪个房间?”
上楼休息时,辛君年突然问着自家女儿。
“就是这个主卧呀。”
心然呆愣楞的回。
辛君年眉头皱的更深:“那子初呢?”
心然脸蛋蓦地爆红,南初上前搂住她纤腰,脸不红气不喘的淡淡道:“我住隔壁的客卧。”
常文笑哈哈的打趣:“子初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护着心心啊,有好东西先紧着心心。”
辛君年瞪了眼老公,压下疑虑,视线从女儿纤腰上那只手掌上一扫而过,不动声色的开口:“心心,妈妈很久没看到你了,晚上和妈妈聊会天吧。”
“对,爸爸也想你,你不知道爸爸被关着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没告诉你银行卡密码,你以后没钱用受苦了怎么办。”
常文感慨。
心然连忙点头,眼眶含泪的和阿初道别后,跟着爸妈进了房间。
冷漠矜贵的男人盯着紧紧关着的房门,烦躁的伸手解开西装外套扣子以及白衬衫最上面三粒纽扣。
露出喉结和精致锁骨。
双手插在笔挺西装裤袋里,男人并未回房,修长笔挺身姿在宽阔的走道上来回踱步。
隔音良好的房间内,心然看着妈妈沉沉脸色,轻问:“怎么了,妈妈?”
“你和子初是什么关系?”
辛君年开门见山的问。
“老婆你糊涂啦,心心和子初能有什么关系,一向是姐弟关系啊。”
常文插话道。
“你闭嘴!让心心说。”
心然心虚的垂下眼,乖巧的说:“我和阿初在谈恋爱。”
常文目瞪口呆:“那羽谦那孩子怎么办?心心,你怎么能脚踏两只船见异思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