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金杖,惹怒老国王,一拍桌案,满座宾朋无敢发声者。
“皇城卫何在?给我找……不管是谁偷了,给我找出来,要是找不到,寡人要你好看。”
城卫将军连忙领命下去,让部下找那金杖去了。
城卫将军下去,丞相出来说话,“陛下,虽然不知道是谁胆大妄为窃取金杖,料想也逃不出皇宫,依老臣之间,不如先行过礼,以免耽误吉时。”
老国王怒气不消,“丞相所言有理,然则金杖祝礼是皇室数百年相传之礼,今日没有金杖,便不行大礼。”
“这……”丞相心中不快,但见老国王神色不善,知此事没有商议,只得退下了。
新娘子云娴只得先去后院等候。
整个皇城的人都忙活起来。
此时正是时候,夜青悄悄捻起一张符纸,正是卦叟所给的循隐符。
夜青本想悄悄的用了,好偷偷去后院找云娴,却因为陆承在侧时时偷眼看自己,实在难以脱身。夜青只得对陆承说,“失陪片刻。”
“随意,随意。”陆承见夜青对他说话,满眼桃心,哪疑有它?如流知道夜青去找云娴了,自坐在那里饮酒。
夜青找个隐蔽墙角,贴了循隐符,隐了身形,便去到后院里,正见几个妇人在门前张望,“哎呦,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夜青料想云娴在此房中,趁那些妇人张望,便悄悄开了门缝,潜入进去。
“云娴姐姐。”段云娴果然戴着盖头,安坐在那处。
“夜青,你怎么来了?”云娴好不惊喜。
夜青忙道,“云娴姐姐小声些,我是偷偷溜来的,前几日想进丞相府找你,但看守太过森严,实在无法,姐姐不要怪我。”
段云娴道,“怎会怪你,见到你开心还来不及。”
夜青道,“云娴姐姐,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泉大哥,他和赵无畏拼杀出了离海国了。”
听到夜青说,云娴身子明显一震,“他……他活着便好,让他走吧,越远越好。”
夜青听着云娴哽咽,又道,“云娴姐姐,我知道你是不愿嫁给大王子的,只要你说不嫁,我去找如流,去找饮者前辈和卦叟前辈,一定有办法让你逃走的。”
云娴久久无话说,终究叹了口气,“若是不嫁,害了老父亲,也害了许多人,云娴,愿意嫁他。”
夜青正要说话,忽然有人推门进来,是几个妇人
来伺候云娴。
“走。”盖着盖头的云娴轻轻吐出一字。
“呦,您是怎么了呀,我们是来伺候小姐您装扮的。”
夜青知道,那个走字是和她说的,夜青从未见她如此决绝,只得走了。
夜青回到席间,如流望见他神色失落,便已经知晓了。
眼见吉时要到了,还未找到金杖,老国王勃然大怒,所来宾客也都议论起来。
忽然有人呈报,“找到贼了,找到贼了,在摘星楼。”
众人都去摘星楼,如流和夜青也去看。
一个黑衣人正坐在摘星楼的尖顶上,手里拿着金杖把玩着,又把太阳的金光借来,照着地面上错愕的众人。
“拿下他,拿下他。”老国王手颤抖着指着那个黑衣人。
几百名皇城卫从摘星楼下冲了进去,登楼而上,十几名修为高的将军则直接飞身而起直跃上楼,将那黑衣人围在摘星楼顶。
如流极目远望,只见那个黑衣人虽然被十二名武道高手围着,却依旧不慌不忙,坐在那里把玩金杖。
金杖光芒一闪,如流眼睛刺痛连忙避让那光束,只是一瞬,再抬起头看时,那黑衣人还在那里坐着,只是那十二名围攻的将军,都沿着高高的摘星楼摔落下来,眼见就要粉身碎骨。
如流不及多想,闪身到了摘星楼下,连发十二道水盾,接着那十二个落败的将军,才不至于让他们血溅当场。
救了那十二人,丝毫不歇,如流飞身上了摘星楼,和那黑衣人对峙着。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今日是别人大婚的日子,不该在这里捣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