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刷地回头,见到了白雪公主的后母……哦,不对,是脸如白纸的后母。
萨麦尔脸色惨白,死死地瞪着宝宝看。
“唉,婆婆你回来啦。”加百列把夫唱妇随这美德发挥得淋漓尽致。
萨麦尔脸色又白了几分,但是再次看向怀抱着莉莉丝风流快活的夜希以后,他的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倪虹灯般的精彩。
莉莉丝看清楚了,她高扬的眉梢显现出兴趣,于是又挨近了风夜希一些。
萨麦尔以为自己要爆炸了,是气炸的。但他未来得及怒骂或者自尊地转身离开,风夜希突然提起莉莉丝,将小女孩搁到桌上:“乖乖坐好。”
手才摸上小女孩的发顶,已经被迅速迈开的脚步拖离,五指滑过缝松的卷发,那手又迅速袭向萨麦尔腰侧,双手合拍地圈住那细腰,肌渴的精灵低头衍上因惊讶而微张的唇,立即就来一记深吻。
风宝宝先一步自个拿手捂着脸,眼睛尽所能往指缝间钻。
加百列挑眉,提起茶杯饮茶,却掩不住唇角直往腮后拉去的大大弧度。
莉莉丝曲膝坐在桌子上,鼓着腮帮子,十分嫉妒亲得难分难解的二人。
紧贴的两具男体因热情拥吻而喘息,鼻息混合在一起,能闻到对方的味道,不是奇香,却诱人。
一吻才分开,萨麦尔瞠大眼睛,感觉唇上麻麻的,他连话也说得不怎么清楚“你……你……”
“我好想你。”夜希直接进攻,一句话砸下去,又不舍地啄吻萨麦尔被吻得润泽柔软的唇:“想得快疯了。”
“我只是……办事去。”以后也经常会这样,你必须要习惯。
“你的事办完了,我的搁到现在……来吧。”
禁欲的男人在解放前都会发疯,就像现在。
夜希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准备冲刺。萨麦尔大惊,这可是魔宫,这样一路走去还不要命?
他拼命挣扎:“不行,你不能这么做!”
夜希怎能不清楚他的想法,但他也不准备退让,目光移了一圈子,野猪用仅有的理智想了一个折衷办法。他干脆地将萨麦尔推高,单臂扶着怀中人双腿,让其搂着自个的脖子。
萨麦尔环住夜希的颈脖,错愕地垂首:“你……你当我是风宝宝吗?!”
这分明是抱小孩的手势,这样一抱,他还高出两个头来了。
夜希低笑,温热气息透过衣物刺激萨麦尔的肌肤,他把胸膛往后让了让,却遭到夜希坏心的一啃:“别动,乖一点。”
萨麦尔完全傻掉了,愣愣地看着风夜希一把扯下纱幔将二人草草包住。透过薄纱能看清楚路线,而外头也不容易看清楚他们……这就是丝袜套头的原理。
夜希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手搂住人,一手抓紧纱绢急急忙忙地冲起来,活像憋到不行,急着上厕所似的。
上是上……但他上的不是厕所。
后头的人看得一阵无语,莉莉丝傻傻地捂着额:“这……这是不是有什么弄错了……他们。”调过来了吧?
加百列拍拍宝宝的脑袋:“放下手吧,还没看够吗?”
人小鬼大的孩子装纯真地笑得那个叫无辜。
莉莉丝翻了记白眼,不去注意这些诡异生物,她啃着自个手指头:“啊啊啊,我快要疯了……精灵越来越迷人了,我好想要啊!!!”
莉莉丝制不住懊恼,在房间里发疯般乱舞起来,加百列带宝宝离开这个疯婆子。
撒旦的房间内,原始的低吼呻吟声不绝,粗声喘气,热汗挥洒,点点微光飞散,在床单上印落深色。
萨麦尔跪伏在床铺上,一头长发犹如江河般分淌在两侧。瘦削骨感的背布满深深浅浅红痕。脊梁凹凸清楚,始于发根下细长的脖子,自肩胛间穿过以一道优雅弧线引至腰椎,以幽壑为终。
萨麦尔以手掌捂着眼睛,试图压回不争气的泪液。
但他的意图逃不过那双眼睛,立即招来更剧烈的宠爱,才筑起的理智迅速被击溃,强烈快感占据所有感官。萨麦尔不自主地拢腿扬首,泪滴自眼角划落。
虚软无力的他,腰下却落入他人控制,腰腹处被捞着,让他怎么也逃不过攻击。感受到腿部轻柔的推带,他又被引导着以更不堪的姿势迎接侵入。
但他难道真的非自愿,真的要反抗吗?
不愿意去想,只能揪紧床被轻声呜咽,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什么时候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