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吉影亦十分无语——倒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利益至上,也没什么不对劲。只是。。。
吉良吉影对宽太的母亲的有印象,虽然只是寥寥几句,可那位妇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当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不好说死。
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受了现在的仙台市的影响吧?
“吉良先生对现在的情况怎么看?”衫诚憲突然问。
“嗯?”吉良吉影挑了一下眉,笑起来:“我倒是没什么想法,不过停课这件事还是让我很困扰的。毕竟。。。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可能得延期毕业了呢。”
居然在意的是这种事吗?
衫诚憲抽了抽嘴角,象征性的笑了一下。
不对。
毕业都是小事情。
重要的事——“警察至今没能找出那天的凶手。”衫诚憲指的是那天凌晨发生在他家楼下的那起枪杀案,不是凶手藏匿的好,而是警察根本就没有作为。
那是发生“怪事”的第一天,而现在。。。已经是第3天了。
如果任由那些暴戾的情绪再这样发酵下去,不难想象今后的仙台市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倒是很想做些什么。”衫诚憲自顾自的往下说,在吉良吉影的视线中转头看向窗外:“这几天一直没什么心情玩游戏,排名都被别人挤下去了。说起来也该去A店拿之前预定的东西,但是我很担心被人当街砍死。”
他耸了耸肩:“您知道的,不死不代表不会痛,更何况这样的每一天实在是令人没有去重复它的欲望。”
发牢骚吗?
吉良吉影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抽出空给宽太递了一张面纸。
这个孩子手握他的秘密,却并不像四月一日莉莉丝、浅仓辉他们一般的稳定,吉良吉影想处理掉他——这样的仙台市,太适合做他当下想做的事情了。
“吉良先生?”衫诚憲喊了他一声。
“我在听。”吉良吉影回过头,眼中含着浅淡的笑意:“可如果是想埋怨和诉苦的话,衫诚先生应该知道我不是最好的聆听者。”
“这我当然也知道啊。”
衫诚憲握着杯子可有可无道:“不过我认识的。。。‘替身使者’,是叫‘替身使者’吧?真的少的可怜,能说的人也没几个呢。”
“对了,说起来。。。”
衫诚憲猛然想起了什么——这几天他一直在帮忙照看宽太,孩子是很不安分的,宽太亦是那样。衫诚憲须得牺牲自己大部分自娱自乐的时间去陪宽太在公园荡秋千、在玩具店听他对着某个盗版机器人大呼小叫。
也就是在这样的时光里,衫诚憲发现了一件事。
“杜王町似乎出现了新的‘替身使者’。”衫诚憲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