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这样的。
手办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暂时。
现在的问题是——“宽太!”衫诚憲难得冷了脸,严肃的看着宽太。他看起来有些严厉,眼中甚至隐隐有怒意:“‘单独和别人的手说话’是不对的!如果下次。。。”
在医院看到的?
衫诚憲回忆了一下宽太奶奶之前住的医院,也偶尔听母亲说起过那位老人家毫无理由的、突然被人用牵强的理由拜托转院的事情。
所以。。。
“那个人”的活动范围和宽太一家是有重叠的,甚至于。。。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人”已经知晓了宽太所目睹的事情,才导致了宽太奶奶的转院?
恐怖片?
仙台市城郊某别墅
“所以不是很奇怪吗?”
浅仓辉抓了抓头发,皱着眉说:“提线木偶的能力只在梦里有效用吧?如果它找到了绝佳的、可以随意施展的‘温床’,那难道不该是一个永无止境的梦境。。。之类的东西吗?”
“还是说它的规则甚至演变到了。。。可以在现实世界掠夺的地步?”
“嗯?”浅仓辉眨了眨眼,“或者现在其实是我在做梦?”
有疑问就要去证实。
浅仓辉认认真真的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下,随后龇牙咧嘴的陈述:“这确实是。。。现实没错。。。。。。”
“。。。。。。”
吉良吉影看了他一眼——浅仓辉对自己下手倒是挺重的。
不过。。。
梦境?
啊,“白日梦”。
它还没结束吗?——不,换个说法好了,就凭这一天看到的荒谬的种种与空中那一轮倒行的失踪,确实没结束。
真是。。。有些阴魂不散的意思。
可明明已经被“田螺姑娘”吃下去的东西。。。如果“田螺姑娘”有胃这种东西,恐怕“白日梦”都已经被消化了吧?
那么,为什么?
吉良吉影瞥了眼川上奈奈的尸体,摇了摇头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