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鸢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想杀吉良吉影了。
回想那个男人的音容笑貌,她没理由做那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何其无辜。
“抱歉。。。”她低声道歉,起身打开小木屋的门在干草堆上躺下——她有预感,这一觉。。。会睡很久。
。。。。。。
杜王町东北部别墅区某小巷
“止痛药”,也就是瘦高男人原地转着圈,没有五官的脸上无端的透露出焦灼。
似乎是得不到有效的指令,他扶着墙猛地用额头撞击——高脚帽从头上掉下来,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自残。
他迟钝的低下头,“盯”着高脚帽看了一会儿,缓慢的弯下腰捡起帽子。
他本想拍干净帽子上的灰尘,可他却面向着天空抬起了头。
——啊,小鸢。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感受着这世上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的逝去——他并不悲伤,他们终于是一体了。
他会继承她最后的意志。
吉良吉影这一觉睡的相当的放肆。
回首往后看,他好些年没有这么睡过了。
醒来的时候,挂钟的指针指向早上9点35——满打满算6个小时左右,困意很成功的忽略了他的生物钟。
好在生物钟的退让是有效的。
吉良吉影靠着靠枕,难得松懈的把玩了两分钟手机,才起身洗漱。
岸本城给他发了简讯。
由于他的新书只差终稿定稿,而实际上初稿早已通过编辑审核会议的原因,热心的岸本城早就开始给他物色画师了——大前提!绝对!绝对不能再用“埃罗芒阿”老师了!
在吉良吉影挑剔的、奇妙的标准下,岸本城总算找到了勉强符合他标准、画风又契合新书风格的画师——今天需要去一趟出版社和画师敲定一些细节。
对着镜子将头发梳好,吉良吉影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能是心情有所好转的关系,这把梳子似乎比前几天好用了一点。
不错。
他回到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