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痛感传来,也就是说。。。并不影响吉良吉影的思路。
先不管右腿的事,右手的情况看起来有些不妙。
吉良吉影似乎在很久以前有过类似的感觉。。。
是。。。什么时候呢?
“喂喂喂!”
唐泽安达不满的吐了一口唾沫:“你只会躲吗?!”
“向我展示你的力量啊!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掉山下英树的啊!”他大张着双手,宛若一个入戏的、拿到疯人剧本的舞台剧演员:“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觉得你棘手啊!”
“难道一切都是我在高看你吗?啊?!”
唐泽安达瞪着吉良吉影,目前为止的优势令他稍显心安。
——很显然,距离让吉良吉影受制于他。
那么。。。究竟要离的多近才能见识到吉良吉影的真本事呢?
嗯,很好奇。
——但没必要。
总不能拿自己做赌注嘛~
唐泽安达宛若得胜后准备返程的骑士,迈着悠闲的步子上前两步。
仅仅只有两步。
他不会更靠近吉良吉影了,很危险。
吉良吉影叹了一口气,站起来。
失去知觉的位置在右腿小腿部分,只要把握好重心,总不至于一直那么半跪着——不优雅。
他明白患处那种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了。
——老实说,他小时候睡相不怎么好。
嗯?
这可不是题外话。
睡相不好的话,就很容易把手或者腿压麻——如果状况足够严重,那么就会难以感受到四肢的存在。
现在就是类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