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六赶紧道:“不怪小的们呀!他那保镖厉害的很呐,拿着棍子,牛的很,我们不是对手!”
王新阳无语:“他都有保镖了?那于昭平跟你们说了些什么吗?”
王六想了想,赶紧道:“有……有,他说是和上官柔来的!”
王新阳惊道:“上官柔?她来京城了?”
王六道:“那于昭平说,他就是被那上官柔逼来的!那上官柔要来京告御状,今天就要进城了!”
王新阳大惊:“什么!她要告御状?”又有这个于昭平,今早又出了这论罪的文书,定然和上官柔,于昭平这些人都有不浅关系,说不定这文书就是于昭平写的……
他想到这再也坐不住,对王六说道:“她住哪里昨夜?”
王六道:“于昭平说,他是从京城北边过来的!”
王新阳道:“叫二三十精干的兄弟先准备着,你和我先另带两个兄弟过去,在宫门口等着她去!”
王六道:“遵命!”随即退了出去。
王新阳则恨恨道:“臭婊子,老子这次弄不死你,我名倒着写!”
话说回今天凌晨,太阳刚刚蒙蒙亮,上官柔在睡梦中醒来,浑身又酸又痛,特别嗓子,如被火烧过一般,又干又痛。
她环顾四周,只有自己一个人,明曦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这时,严香橼的声音又从走廊里响了起来。
她赶忙沙哑的喊道:“严小姐我……我在这里……”
她说完就咳嗽起来。
这声音,让刚好从门外的严香橼听了正着。
她推门进来,看见上官柔衣衫不整的半躺在床上,咳嗽个不停。
她叹了口气,倒了杯茶水递给她:“我看你也别告了,你都病成这样了,怕你会被劳累死。”
上官柔找出外套里的手帕,咳了一口,喝了口茶水,才又说的出话来:“我……我现在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了……”
她看着手帕里的血痰,叹了口气道:唉……我们准备一下,上路吧。”
严香橼看着这屋子道:“我没开这间房子,你怎么住进来的?”
上官柔苦笑一声:“是明曦来找过我了。”
严香橼翻看着桌子纸道:“还有两首诗……”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看你衣衫不整,说吧,昨晚云雨了多久。”
上官柔瞪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但话还没到嘴边,又咳了起来……
严香橼道:“你怎么回事?咳嗽不是在雀府城的时候治好了吗?”
上官柔猛烈的咳嗽,吐出一口暗红的血液,随后无力躺在床上,摇摇头,“没……只是暂时抑制住了,昨天晚上又复发了。”
严香橼道:“你这样,今天还去吗?”
上官柔拍了拍自己苍白的小脸,费力的站了起来,整理好床铺,拿上那两首诗和文房四宝,回了自己房间,换了套布衣,收拾好包裹。
对跟来的严香橼道:“严小姐,我们出发吧!”
严香橼眼光闪动的看着她,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我们这就上路。”
叫醒小鑫和张宏,先让张宏自己出发回到在老家烁州城,去安置好兄弟们。
张宏本来不肯,但拗不过严香橼:“小姐,张宏走了,您要保护好自己呀!”
严香橼郑重点点头:“我答应你,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