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萍看得心中一动,忙扑近林沿道:“叫在下转来,是何用意?你们是哪路人物?”
为首的壮汉一扬黄龙旗,冷笑道:“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身上的标记也不认得。哼!”
海萍强忍心火,勉强笑道:“哦!莫非你们是五旗盟帮?”
“对啦,小子!钱留下来!”
海萍星目大亮,陡现杀机,哈哈大笑道:“天助我也!”他迎目一瞪,电光自目中射出,冷笑道:“钱留下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总坛在什么地方?”
拿旗的壮汉哈哈一笑,喝道:“别他妈的见鬼了,干脆你连命也留下来吧!”
这家伙说着话,迎旗照海萍就抓,海萍阴阴一笑,一探臂,就扣住了来抓的手腕,稍一用力,那个壮汉头上就流下了黄豆大的汗珠。
“狗崽子,你知道少爷是谁?”
“哎哟!小子说你是谁?”
“玉书生伍海萍!”
壮汉脸色吓得惨白,连疼痛都吓忘了,结结巴巴地道:“你……是……伍海……啊哟……玉书……生……”
“不错!五旗总坛在什么地方?”
“少爷!您先放手,我说……”
“先说了再放你,否则,哼!要你的狗命。”
壮汉迟疑了半晌,方痛苦地道:“离这里九十里路的森林之内。”
海萍冷笑一声,喝道:“真的么?”
“小人不敢说谎。”
海萍一松手,将那个汉子送出十多步远,笑道:“饶你一条狗命。再见了……”
他转身狂奔,眨眼失去身影,这一带的山路,非常曲折,山头也错综复杂,行走其中,极易迷失方向,海萍奔窜山内,多走了好多路,过去了三个时辰,才走了二三十里路。
入夜,方奔出山野,眼前一大片古林,他略加打量,即沿着森林,疾往西行,几个转角一过,古林的中间,现出了极为宽敞的缺口,足可容七个人并行,他略现笑意,提气凝功,跨进林内,大步走去,盏茶之间,就走完这片古林。
景物大变,呈现眼前的,却是几座高耸云表的山峰,这山峰错立而生,形成一张八卦图形,海萍救人心切,硬往里闯。
他刚转过了第一座山峰,星目一探,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个冷噤,跟着怒火冲天,杀机大展,原来在山峰左首的山石上,挂着一张血淋淋的人皮,五脏骨肉堆在人皮的旁边,在人皮的顶端,放着一颗人头,海萍从那颗人头上,认出是说出将军坳方位的壮汉,难怪他既恨且怒,他钢牙咬得吱吱乱响,怒道:“好残毒的刑法!我若不杀光这群魔崽子,誓不为人……”
蓦听一声:“嗤!这话靠得住吗?”
海萍循声看去,吓!左面山峰前,站着一个骨瘦如柴,形如枯骨的怪老者,看上去恶形恶状,十分可憎。
海萍哼了一声,问道:“什么人?”
“黄龙旗坛,副坛座阴阳神。”
“那个人是你们杀的?”海萍用手一指那人皮。
“他泄露总坛机密,应当死!”
“哈哈……哈哈……”海萍排出几声凄厉的狂笑,喝道:“这就是你们的杀人手法?我伍某人要以牙还牙……”
十一
老者听着伍某人三字,倏地一震,喝道:“你就是玉书生?”
“是!你去通知生死判官,就说伍海萍要杀人来啦!”
“好大胆,杀谁?”身后有人冷笑喝问,海萍一震,刚想转身,倏地——
“找死来啦!”喝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