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自己认为已完全了解。
他握紧秋风梧的手,一宇宇道/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巳时,我绝不用它!”
高立挺起胸,走了出去。
他脚步已远比来时轻快了很多,因为他心里已不再有焦虑和恐惧。
现在孔雀绷已在他手里。
现在麻锋的性命也无异己被他捏在手里。
他已没什么可担心的,应该担心的人是麻锋。
(四)
每间屋子里通常都有张最舒服的椅子,这张椅子通常是属于男主人的。
这屋子的男主人是高立。
此刻坐在最舒服的椅子上的人,却是麻锋。
他用最舒服的姿势坐着,看着站在他对面的双双。冷冷道/五天了,你丈夫已走了五天
/
双双点点头。
她站的姿势并不舒服。
无论用什么姿势站着,都绝不会有坐着舒服。
麻锋盯着她,又问道/你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双双道/不知道。”
麻锋道/他会不会回来?”
双双道/不知道。”
麻锋厉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双双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麻锋道/你没有问他?”
双双道:“没有/
麻锋道/但你是他的妻子/ 双观色“就因为我还是他的妻子,所以才没有问他。”
麻锋道/为什么?”
双双道/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多嘴的女人,我若问得太多,他 也许早就不要我。”
麻锋握紧拳,目中已出现怒意。
同样的话,他不知已问过多少次。
他在等着这女人疲倦、崩溃,等着她说实话。
他没有用暴力,只因为他生怕这女人受不了——他当然也明白 这女人若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