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他肩膀凑上去,洛晚轻轻地咬他,像磨练乳牙的小动物。
沈知敛的嘴唇柔软削薄,因着刚刚与他缠吻过的缘故,现在还有些润湿。
……可不管怎么親他就是不张开嘴巴。
没親多久洛晚就有些泄气,松开他摇头说没意思不親了。
“嗯,好。”沈知敛端了杯水喂他喝。
洛晚扶着他的手又扶着杯子一口把水喝完,润润嘴巴,接着问沈知敛该不该干些别的。
看自家对象像只涩涩柴犬一样眯起眼睛,沈知敛不由得弯起嘴角,“该…睡觉。”
那不行,他洛晚今天晚上可不是光要亲亲就能满足的。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该…该脫衣服……”
沈知敛伸出食指点点他额头,“睡觉。”
洛晚摇头:“脫衣服睡觉。”
他不依洛晚就满床打滚,最后摔在地上在地上打滚。
中心思想就一句话:我不管我就要脫衣服和你睡觉。
“电视剧里说了,在一起就要接吻,接了吻就要脫衣服睡觉。”
按陈景秀的话来说,那都是跟周云一起看的傻逼电视剧。
但确实是洛晚能接触到的某些知识启蒙。
类似于拉灯睡觉这样……但洛晚也知道事情绝非像电视剧里说的这么简单。
他是一张半懂不懂的演草纸。
“就要睡觉,你跟我睡了觉我就带你回家…”
见他单纯没有别的意思,沈知敛只好妥协,“给你自己留条小裤子。”
洛晚一脸懵逼:“小裤子也要脫的吗?”
上单哥:失策了。
打野哥:草率了。
“不用。”
“好!”
因为不用脫小裤子,洛晚别的衣服脫的很利落。
衬衣裤子,还有一双白袜子。
脫完之后整个人白嫩嫩的抱着薄被坐在床上,抬头看沈知敛。
沈知敛没脫,指指他问说刚刚看到他腰上有什么东西。
“你说这个啊…”洛晚大大方方掀开被子给他看,白色小裤子往上是一条红绳,肚脐位置处系着一块儿乳白色的玉佩。
“我有点先天不足嘛,我爸就买了块儿玉给我戴,说是红绳串着辟邪。”
说着抬眼看他,问要不要摸摸说玉是暖的。
他的好意沈知敛却之不恭,伸手摸一下那块羊脂白玉,的确很熨帖。
洛晚一双垂泪眼晕乎乎又含情脉脉地看着沈知敛,在他快要离开时伸手抓住他的手往自己柔软的小肚子上放,“也暖和,你摸摸。”
那不是暖和,那是邪火。
沈知敛清楚,因为是他自己亲手点的。
他轻抚着那处向下一划,“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