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练笑着看他:“我这酒可不轻易给人喝。”
joe解围:“喝一口就行。”
沈知敛迷茫环顾四周,不懂为什么刚才还在聊曾经的打野的大家一转眼就开始让自己喝酒。
洛晚拍拍他肩膀,“喝吧,没什么好说的,之前的打野哥能喝一小碗,可厉害了。”
这是一大碗,喝了以后……
挂钟敲响九点整,暖黄色的厅灯又亮了一度,沈知敛在众人的目光中沉默着端起海碗,停滞。
“抿一抿算了。”
joe不忍心看孩子难为情,找理由给他开脱:“他还小。”
正事当头,下路组也不在吃瓜看戏:“就是就是。”
白教练脸上满是迷茫,“不就是让喝个酒,怎么搞的像易水送别一样?”
“风萧萧兮易水寒,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啊。”洛晚目不转睛瞧着沈知敛,很认真的说。
喝啊打野哥快点喝喝让我看看你会不会喝。
此时大家的心都悬在嗓子眼里,没人有心去纠正他的错误。
沈知敛又看洛晚一眼,问:“他喝了一小碗对吧?”
胜负欲起来了。
洛晚点头。
他便一仰而尽。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去把沈知敛手里的碗夺下来时里面就只剩个底。
众人膛目结舌。
只有白教练竖起拇指夸他道:“后生可畏。”
这后生可不可畏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在害怕这后生会不会直接寄寄思密达。
沈知敛喝光烧酒之后半天没有说话。
joe去给他接温水,陈景秀拿湿毛巾……见情况不对洛晚赶紧过来摸摸他额头,“不烫啊,酒量这么好?”
说罢要放手,被沈知敛抓着又放回去。
洛晚嘴角一扬,把刚握了会儿冰镇啤酒现在还冰冰凉的手贴在他额头上,笑着说:“别给本队长装哑巴,说话。”
对方不答。
“啧,这小孩儿…”白教练也终于察觉不对,过来碰碰他,“没事吧?”
你家烧刀子酒我捏着鼻子才喝了四口就倒了,你说呢?
洛晚腹诽一句,越发觉得自己刚才助纣为虐似乎也不太对。
……
等到joe和陈景秀回来,温水和湿毛巾用上,好大会儿都没见沈知敛缓过神。
“哥你别吓我。”洛晚轻轻拍拍他胳膊,这才开始有点慌了。
“捆察那哟南通森?”
阿飘急得家乡话都飙出来。
“说的啥?”
“他说,弟弟你没事吧…”
“……”
弟弟没事,弟弟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