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掉下眼泪的,不只是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是你的温柔……”
感情真挚,他唱着唱着过去拉起阿飘的手使劲亲了一下。
阿飘疑问:“你好像也没喝那么多酒啊?”
陈景秀笑着说:“上头啊,上头,酒不自醉人自醉啊!”
白教练默默坐在另一边喝丹参茶。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过了会儿,洛晚抬头,看到白教练在左顾右盼,于是动动手提醒沈知敛,“该松开了。”
沈知敛牢牢抓着,说:“你之前说想玩剧本杀,要不叫教练他们一起来玩?”
“可以是可以,”洛晚笑着看他,“不过你得松手了。”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
“跟大家玩一会儿吧,等回去再好好牵一牵。”
现在洛晚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家下路组总是跟连在一起似的不肯分开了。
他刚和沈知敛在一起,就一刻都不想分开。
而且好想只和他一起。
“光唱歌好无聊啊,要不咱们玩剧本杀吧?”
不过这剧本杀是想玩好久的,今天也算是如自己愿。
他这个提议获得了所有人的赞同。
让服务生去拿剧本的时候joe从服务生推来的推车里端出一个大蛋糕,“先让小沈吹蜡烛许愿。”
说是成年人,却也不过是一群快二十岁或二十多岁的孩子,大家围在蛋糕边替寿星插蜡烛,整整插上十九根。
陈景秀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火。
蛋糕就是普通的蛋糕,只不过上面一片火光闪闪,十分夺目。
陈景秀本来还想给他点个唱歌蜡烛,被所有人制止。
“我可不想听那玩意儿唱生日快乐歌听到地荒天荒。”
万事俱备,只等沈知敛。
洛晚说:“许愿吧。”
他就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然后一口气吹灭所有蜡烛。
流程还是走的很到位的。
大家问:“许的什么愿?”
他实诚回答:“说出来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