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敛这才回答妈妈:“给了两年。”
不知道那边说的些什么,反正好一通交代,等沈知敛挂断电话时手机显示通话时长十五分钟。
他放下手机问洛晚:“怎么睡不着?”
该来的还是会来,洛晚左思右想,决定不瞒他:“我觉得该跟你说清楚…清华招生办那个教授是我二伯……”
这波属于假公济私。
沈知敛平静地说:“选哪个都一样,是你喜欢的更好。”
洛晚沉默。
别总这么善解人意的模样,再这样下去会没有距离的。
沉默着,听外面传来低沉的敲门声:“开下门。”
洛晚过去开门,是白教练。
他脚下是一箱冰块,“每一间都分了点,剩余这么多给你。”
主动示好。
洛晚拍拍他肩膀,笑道:“教练你也好好休息,明天咱们还得打训练赛。”
“好。”
白教练应声,拿起他的手仔细查看,“真是我下手太重……你现在还疼吗?”
疼死了别他吗捏了!
洛晚摇摇头说:“不疼。”
等送走教练赶紧打着手电筒给自己抹红花油。
沈知敛看到,劝阻说:“别涂那么多。”
翻身下床坐过来给他抹药,抹完抓着洛晚的手不松开……捻压按揉,动作幅度很小,像在揉面团。
软软的。
洛晚一头问号。
他:“把药搓热更好吸收。”
红花油,消肿止痛。
别的功效不能多想,效果跟风油精差不多。
这话还是当初洛晚胳膊擦伤想用红花油止痛时阿飘说的,他一直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