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丢了,目前为止,还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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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行宫。
萧祈将安睡着的南楚麟放在床榻之上,起身走到寝宫门外,看着大殿回廊的另外一边。
尚有一件棘手之事,让他头疼。
他遥遥看着面前两扇厚重的宫门,紧紧关闭着,就像有些人的心,永远过不去那道坎,你试图走近他,他却关紧了门,始终不愿意放自己走出来。
抱着过去,无法释怀。
萧祈让两旁看守的侍卫将门大开,信步走了进去。
羽墨栩半倚床榻躺着,衣裳已经换过,腿上的伤口也包扎的很好,身上搭着薄被,静静看眼前的一扇画屏。
偌大寝宫,萧祈的脚步声他自然听得见,却也负气的不肯回头看去一眼。
由于没有解开穴道,他身体软软使不上力气,只能看似懒洋洋的半躺着。
这种禁制,久了,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萧祈初时只是迫于无奈才出手,后来是怕他一时冲动再做些偏激的事情出来。
此刻再见,自然不忍心再让他受苦。伸手在他身上按下几处穴道,让他恢复自由。
“栩栩,你这次,真是太任性了。”
萧祈出声责备。与以往带着宠纵的语气不同,是实实在在的不悦。
其实许多年来,他都一直刻意的去放纵羽墨栩,不曾约束,因为他一直以为,栩栩的想法,他是可以了解的。
所以,不忍约束他。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想到……
“我任性。我承认。”羽墨栩得了自由,却也没有立即活动有些僵硬疼痛的身体,反而就那样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变,语气里,带着许多不能名状的情绪:“但是,你呢?为什么你有了我,却还要他?又为什么你既然选择要他,却仍然会我在一起?”他有些疲惫的合上眼睛“你明明就知道,我不可能,我做不到……我看见他,就总会想起来……忘不掉。”
“栩栩,宁儿他并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更没有伤害过你。”
“他的存在,就是在伤害我!”羽墨栩看向萧祈,问道:“那些事,有区别吗?他做的,和他哥哥做的。”
他说:“他们流一样血,姓一样的姓氏。他们殷家人犯下的重罪,诛九族都还嫌死得不够多,为什么你一句话,说赦便赦?你居然说你的宁儿没有做错事。你多不公平!”
有些话,沉在心里,已经许多许多年。
没有说出来,不代表没有怨气。
“如果换了是你,朕也会一样做。”
“不一样,你不会一样的。”羽墨栩倔强的看着他,就是不肯妥协“我只要看见他,就会忍不住的想……也许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如果你爱我,就不会让他,站在我面前,不断的提醒我,让我想起那些过去的事。”他站起身来,走到萧祈对面“我想不明白,所以如果能杀了他,我的心就不会这样难受。可是你舍不得他。既然舍不得他,那你就舍弃我吧……不如你杀了我,这样,我也不必再挣扎了。每天每天,都过着睡觉做噩梦的日子……如果我死,也就没人再去……”
“住口。”
羽墨栩话未说完,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声音回荡在略显空荡的寝宫之内,有些震颤人心。打散了,他那些激狂偏执的心思。
他的头偏在一边,一时之间,还平伏不下激动的情绪。微微喘息着。
“朕知道你心里义愤难平。但是栩栩,你心里清楚,有些事,到今日,谁都无法改变。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谁也没有办法。”
萧祈没有办法多做解释,就像他和羽墨栩之间的事,别人无法明白,他与殷洛宁之间的种种,也无法说给别人听。
即便听了,也不能理解。
所以他只能说:“如果你想不明白,便长留此处。朕给你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