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秀星应该还是十八岁,已经是执行官了?我最近因为脑洞太大,已经对数据失去敏感了。
终于出现了一个正常的妹子做主角,就凭良子跟蓝毛一个姓,我也要好好对待她。
藤间老师太病了,对待粉那样(看高羽彩对瞳子的描述,瞳子真是很纯情的妹子)
正常粉都被这样了。万一是脑残粉,岂不是连死相都要超极品(……身为脑残粉的我,感觉真的好打脸)
第3章 猎犬(一)
响起了音乐。
良子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电子音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潜在罪犯的大家今天也请加油净化色相”,直至所有潜在罪犯都按时起床。
相机放在桌上,被黑色包裹的它如同一名睿智的绅士,沉默地用仅有的一只眼瞳注视着良子。
良子知道,瞳子至今都没有原谅她。
从新闻里看到了父亲辞去议员职务的消息,被隔绝在这里的她,感觉就像是在听着陌生人的消息一样。白色的拘禁服只能给她囚徒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中,她真的能好起来吗。
其实跟环境无关,她脑中的一切被害妄想都是因为瞳子一直在注视着她——朋友孤独的灵魂至今被囚禁在舞台的上空,未曾得到解放。
良子向空气中伸出手,她每时每刻都能够感觉到瞳子的存在。瞳子一直在呼唤她,在孤独无助的时刻期盼良子的到来——在被活生生地解剖开来时,依旧卑微地期待着良子会来找她。
但她辜负了朋友最后的希望。
“我就在这里啊,如果你要来,就不要躲躲藏藏。”良子向空气伸出双手,绝望地乞求。
色相检测暗紫,犯罪系数188,比起一个月前进入这里时的113只升不降。
无数次在臆想中,她成为了瞳子,在孤寂的黑暗里独自前行,而后一脚踏空,掉入深渊。
犯罪地点,犯罪方式,犯罪动机,每时每刻,她都在揣摩这些,她既是罪犯,也是受害者,既是加害者,又是旁观者。
她在无数种角色中切换,无法控制精神上的变质。
两个月来,神月监视官来看望了她七次,最后一次,良子没有再躲藏,也没有再哭泣,她答应了神月成为她的执行官,为了至今依旧在冬日清晨中跪伏的因恐惧而懦弱,因庆幸而卑劣,因愧疚而悲恸的自己的灵魂的救赎。
……
…
大雨淋湿了她们的衣服。
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滑落,掉进衣领,在肌肤上刺激起一片冰凉。
“警。察所面对的只是犯罪,你在公安局以外的地方,能看到的只有这些。”监视官拍拍良子的肩膀,柔声说,“原本与世隔绝的你,难以想象到的丑陋景象,将以无穷无尽的方式悉数在你面前展现。”
“我想看到的正是这些,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成为执行官。”良子让开她的手,微笑道,“我正是因为对犯罪太有兴趣,才成为了潜在罪犯呀,监视官大人。”
一旁走过的少年伸手勾住良子的肩膀,笑道:“真是敢说啊,神月小姐调教猎犬的样子你没见过吧。随时都可能一枪干掉你哦。”
神月监视官高姿态地不予计较,与一系共同行动的机会很是罕见,她无须与一条狗较真。
“明明在发抖啊,对了,你就是那个吧。‘口嫌体正直’?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的反应倒是很明显的那种?”少年勾住良子的脖子,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说道。
良子感觉自己的整个大脑回路都僵硬了,这是什么俗气的说法,根本是用错了地方:“我没有在发抖!”
“都说了是口嫌体正直,你会这么说也是意料之中。”他松开她,一脸无奈地摊开手,“才成年的妹子,第一次出任务不可能不会抖吧,再说这场面的确有点刺激啊。”
良子看到沉默地站在封锁线内的狡噛慎也,问縢:“狡噛监视官,已经恢复过来了吗?”
“他现在是执行官了。”滕那活泼的神色在提及昔日上司时转变为了浓重的担忧,他看向狡噛慎也,眼中是满满的惋惜,连声音中也没有了玩世不恭的味道,“他真是个很优秀的人呢,狡哥。”
“我倒是可以理解他那种心情,不过我有什么资格说理解呢,在这种事上他比我果敢多了。”良子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嗫嚅,明明一直逃不过良心的谴责,但她还一度努力地想要将朋友被害一事彻底忘掉。因为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