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做面吗?”
“咿咿。”
“那好,你做面,我做菜,我们简单做上两碗,吃一口就回去睡觉吧。”
“咿咿。”
阿苦比划着,麻利地从柜中取面,倒出一部分在桌上,和了水就揉起来。白秋则洗了一小簸箕菜,有青菜、柿子、黄花菜,都是新摘的,尤其是柿子,水灵灵的,皮红艳艳,一咬汁水酸甜酸甜,拿来炒蛋也好,煲汤也好,都是非常不错的。
不知道锦玉从哪弄来这么多新鲜蔬菜,白秋在村子里都没见过,谁要是有这手艺,整个一个村的卖菜销路都得被他垄断。
白秋又想起自己种的小白菜,卖相虽比不上手头这些,却也是极嫩的,开了春,有了地方,又有了奔头,白秋种菜的心思那个活泛,都等不到天气彻底变暖,就想带着阿苦在外面那些花架子、黄瓜架子忙碌起来。
对了,他还要学阿苦的家乡酒!他阿婆教他做的葡萄薄荷酒,口感清冽绵长,酒不上头,酒味却一点不淡,要是能配上几碟红豆糕水晶饼,在外面支个小桌,再赏着天上柔柔的月色,该是多么好的事!
今年中秋,他不会再是一个人了,学了阿苦的酒,送到锦玉的铺里卖,他也时不时多研究几份糕点,两个人在一块,别总是一方养着另一方,他也出些力。啊,不光是铺子,他养好了身体,有了时间,还可以再做个小生意呢!
“阿苦,你明天把酿你家乡酒的步骤都教给我好吗?”
“阿苦,你们家乡喝这酒时,一般都吃什么呢?”
“阿苦,我知你说不了话,就咿两下告诉我就行,如果不行,我也不勉强。说实话,你酒酿的这么好,将来就算自己出去办个酒垆,相信也会有人光顾,这算是你的秘方,我要你的秘方确实唐突,但是你要愿意教我,等我做了生意,赚的钱,也分些给你,你看如何?”
“我的秋哥,你要去做什么生意?”一声戏谑的调笑从身后响起。
白秋未等回头,那泛着寒意的手便环上了腰,腮边落下一个凉凉的吻,白秋轻叫一声旁顾左右,哪里还有阿苦的影子,只有锦儿,前襟沾了几抹面粉,眼中含情带笑地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一个锦秋记还不够你忙活?你要出去当老板,留我独守空闺,你也舍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苦呢?”
白秋的脸烧的通红,微微出拳抵在胸前,天啊,锦玉的手竟有意无意地解着他的腰带。
“我回来了,你不高兴?”
一句话带着几分轻怨,手又动快了几分,白秋感到胯下被抓,随后,一条腿顶进来。
他背靠案板,屁股卡在桌缝,这姿势实在是既羞耻又难受,可更羞耻的还在后面,锦玉,竟在厨房里,当着他的面,解着自己的裤带!
动作又慢,眼神又狠,这慢条斯理的劲,配上那势在必得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白秋还有什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