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满“啧”了一声,伸手摸进被子,掐了掐白秋的腿。
白秋没动静,不反抗。
夏满又沿着腿往上去掐那肥美的屁股,白秋依旧不反抗。
夏满大着胆子往里抠,抠着抠着,白秋的被子被他扯掉了,裤子也拽了一半堆在膝上。
白秋的眼睛依然半张半阖,呼吸却逐渐急促。
夏满意识到这是办事的好机会!今天不办,等日后白秋清醒了,又以困、累、不舒服为借口敷衍。
夏满已经好久没造访那销魂之地,这世上哪有让有窝的蛇成天不回窝的?
“秋哥,天还早,要是你不反对,我们……玩会儿?”夏满试探着贴在白秋的耳边。
等了一会白秋不出声,他立刻兴奋地踢掉了支在窗户的竹条,喘着气,叠在了白秋身上。
……咬在他脖子处那根很粗的动脉,感受它有力的搏动,这搏动令他心醉,快要不能自持。
澎湃的跳动声告诉他,躺在他身下顺从的是活生生的白秋,没有逼迫,也没有不耐烦,是真实的白秋,他卖菜的小农夫,可口的小梨子,兔儿神显灵许给他的亲亲老婆!
夏满兴奋地咬着,舔着,用两片唇夹着那脉搏吸。
他再也不要分开,不要试探。白秋是他的,从发丝到脚趾,每一寸都属于他,属于他夏满!
剧烈的动作,绵密的情话。
多日不曾热烈过的小屋再次热烈起来,热浪充荡在整个空间。以为它包裹住了每一个人,可最终它能包裹的也就只有一个。
作茧失败的白秋,正两眼空洞地伏在炕上演绎着不露声色的破罐破摔。
在窗外听墙根,设想听一顿摔打好为自己鼓劲加油的赖头忽然间白了脸色。
所有人的梦都碎了。
不快乐的白秋、锦儿的梦,它们碎的活该。
快乐的嫣然、夏满的梦,因为是虚假的,早晚也还要碎。
最后剩下赖头。
他本来没有梦。
拥有对他向来都是场妄念。
他碎了,碎的不是对白秋的爱欲,而是对自己的认知。
他错了,错在太把自己当回事;错在非要在一件简单的关于占有的事上谈理想;错在以为他跟小光不是一类人——过去他鄙视小光,深深地恨小光。可如今,他羡慕小光,他想成为小光。
为什么要等着白秋醒?
为什么要傻乎乎地守候?
你珍视的人,想用一辈子呵护的人,那么轻易就原谅了在外面胡搞的丈夫,褪去那层爱恋的目光,白秋又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