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人摔醒了。
他摸着额角爬起来,那木簪子正好掉在他裆部,入木三分地插进土地里。
“什么情况?”苍杪往后退两步,心有余悸地说,“我怎么了?咱们来这儿的时候可没有当太监这项服务啊,我又不是岳不群……”
“二师兄,你没事吧?”晏兮方才灭火依然消耗了法力,如今又当了一回儿物理输出,自然是疲惫不堪。
他拄着开元霁过来,想拉苍杪一把,却别过头去,用手背抹了抹嘴唇,说道:“先把衣服穿好吧,二师兄。”
苍杪这才看看自己的周身,惊奇的发现自己以一种十分风、流的方式半裸着,灵脉有损的左肩没有露出,其他地方基本已经快光了。
oh,ygod
我还露、点了!
苍天呐!
他把掉在地上的衣裳往身上一拢,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我……怪……怪不得……我说怎么…有点儿冷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笑还好,一笑是真的尴尬。
晏兮不得不背过身去,在不远处打坐。
苍杪慌忙地套自己的衣服,原本雪白的长衫早已泥泞不堪,他却顾不得这些了。
晏兮看了多少?
他不会起了色心吧??
毕竟我这么好看……
何况我还聪明……
他捡起掉落的乾坤袋,伸进去大半个手臂去摸什么,拿出来时却发现是一面小镜子。
“哎,我真好看,”苍杪小声说着,“一定是因为我太好看了,原作才要把我写死的。毕竟红颜祸水嘛,哈哈。”
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脸上是没什么脏东西了,头发却凌乱得一批,方才的缠斗中,他头上的玉石发带断了。
苍杪凭借着脑内一毫升脑浆的容量,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可能菊花不保的事实,喊道:“小燕子,我穿好了,你过来帮帮我呗,头发梳不上了。”
他顺手将地上那根差点让他断子绝孙的木簪从地上拔出来,往自己身上蹭了蹭:“就拿这个吧,我方才那个好像坏了。”
晏兮走至他的身后,睨了一眼那木簪,迟疑一下才接过来:“二师兄现在也沦落到在头上插草标的田地了?”
“瞎说八道,这哪儿是草标了,”苍杪让他一扯头发,整颗头颅连忙跟过去,“这玩意儿好像是头几年那个赤菟给的,我都差点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