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雎那边整跟奇木岛首徒打得如火如荼,仔细看来还处在下风。
苍杪摇摇头,心道:“哎,谁家女儿不思春呢?我大师兄面如冠玉貌若潘安,明目朗星风度翩翩,清新俊逸品貌非凡。别说是你,就连我那偷偷弯成车轱辘的师父也喜欢……诶,我刚才是不是单押了?peace——”
牧依白出招也是很快,加之苍杪对于上清派术法并不熟悉,让牧依白占了先机。
还未反应过来,苍杪胸口就挨了一掌;恰是与此同时,宋雎在于奇木岛大弟子的比试中也挨了一掌。
一股干干巴巴的心疼传来,苍杪只觉大事不妙,于是连忙认了输,一旁计分弟子敲锣道:“牧依白师姐胜!”
牧依白觉得苍杪仿佛没使全力,刚才那掌却是结结实实的,将苍杪的底子也摸出一二,于是对苍杪点头道:“苍杪师兄与我不相上下,依白胜之不武了。”
苍杪的心肝儿连在一起疼,也没时间多做寒暄,只挥挥手:“好说好说,牧师妹剑法修为在我之上,我心服口服。”
言毕,苍杪捂着胸口推了场,边走还边想:“以我现在的姿色,要是以后再有点儿名气,捂个心口也能像西子捧心那么好看,以后媳妇儿就不愁找了……”
宋雎那边却重整旗鼓,找出对方破绽,苍杪缓过一口气再去关注时,他大师兄已经赢了。
众人,包括他性取向为男的师父,与性取向即将要为男的师弟,都在为宋雎夺魁而欢呼,苍杪却在偷偷运气,查看自己的灵脉是否有异常。
原著的剧情已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宋雎没有受伤、反倒夺魁……
苍杪将真气在周身游走一圈,发现畅通得很,只是刚刚被打的地方一摸就疼,原来是肉疼。
“肉疼也值了,顶多有些内伤,还伤及不到灵脉,”苍杪跟着大家伙儿一起欢呼,为自己的命运走向一条活路而兴奋。
晚间有为宋雎庆功的宴席,苍杪悄悄退了出来。
他手里攥了个小酒壶,趁着大家开心的时候去给自己抓点儿药,毕竟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然是不想再事事都麻烦别人的。
药房里连看守弟子都没有,只亮着灯,有三两盏灯作伴,与大殿上的笑语欢声对比属实明显。
虽是这样,苍杪仍是开心的。
他在医术中寻得一本关于内伤与跌打损伤的,翻了两页便找到了药方。
“抓药有啥难的,”苍杪嗤之以鼻,“我好歹是研究生都毕了业的人,这点儿小事儿还办不好了?”
于是誊下药方,一味一味地抓,一点一点地量,偶尔喝口酒,从喉咙到胃都是暖的。
对着药匣子正要抓一味三七,苍杪背后突然有人出声:“你在干嘛?”
他手上的秤连秤带砣“pia叽”一下砸到地上,苍杪连忙回头去看,竟然是晏兮。
“你……吓我一跳!”苍杪连忙喝酒压惊,“你怎么不去跟他们庆祝?师父卡……看起来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