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为医者,最不惧死,于人于己同理。”
“那不行。”杨夏还是摇头。
“您一身本领我还没学过来呢,您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也就只有半吊子水平!”
“臭小子,你克老夫?”
“没,我就这样说说,我且已经染上瘟疫,您要是也染上了,那我可怎么办?”
孙思邈顿了一下,从门槛上站了起来。
“行,你等着,为师自有法子。”
杨夏有些好奇,站在门口三米远的位置等着。
虎子在旁边转来转去的。
杨夏又拍了一下它的头。
“这回没带吃的,晚点给你们带。”
虎子好想听懂一般,在原地蹦跶了两下。
不一会儿。
老神仙忽然从茅草屋里面拿了一根红线走了出来。
杨夏瞬间反应过来。
“您这是要悬丝诊脉吗?”
老神仙把线球丢到杨夏面前,点点头。
“这线有1。5丈,你缚于手腕,为师便可为你诊脉。”
杨夏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口罩,同样丢了过去,道:“那您像我一样,把口罩戴上,能增加几分安全。”
“为师不用。”
“戴上戴上。”
“戴上不雅。”
“这里又没有别人。”
老神仙不由看向草亭下的“杨贵妃”和“刘诗诗”
杨夏无语。
“您就戴上吧,她们两个不敢多言。”
老神仙捡起口罩有些费劲的戴上。
因为胡子拉碴,显得有些狰狞。
杨夏看到后也只能暗自偷笑,捡起地面上的线球,全部拉长后,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走到草亭旁坐了下来。
孙思邈从茅屋内搬了一张凳子一张桌子出来,将线拉长拉直到桌子上后,坐在凳子上开始感知红线上的脉象。
“师傅,您说咱两现在像不像宫里的御医给娘娘治病那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