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来了劲儿。
“咣!”
肖瘤子又撞了下,整个门都晃荡了一下。
肖春花抱着桶从脖子淋到脚。
冲洗完之后,她慌乱的抹干身上的水渍,开始穿衣服。
“咣!”
屋外的阵阵响声,就像恶鬼的催命音符。
肖春花内心生出的恐惧,让她手足无措。
“咣!”
锁是好锁,可锁口却是之前木质劣质的三无产品,现在已经开始腐烂,根本经不起几下撞击。
肖春花手忙脚乱中穿好内衣,忽然发现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
连忙拿起,找到肖二狗的微信,正想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房间外的撞击声却停了下来。
紧随而来的是屋子大门的敲门声。
“肖春花在吗?”
屋外响起了肖二狗的声音。
很大声,一看就是故意的。
肖春花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对着屋外喊了一句:
“我在!我在的……肖主任!”
一边说一边穿衣服。
肖春花做出了回应。
有些喝多的肖瘤子在听到肖二狗的声音后,就不能再装傻充愣,整个人清醒了几分。
虽然有些懊恼肖二狗的忽然出现,但面对如今的肖二狗,神药公司的监察主任,杨夏身边的大红人,掌握着公司大部分职位的豁免权,又不得不暂时压制内心的怒火和欲望,走到大门后面,把自己刚刚反锁住的大门重新打了开来。
然后就看到了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肖二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
“干嘛呢叔,天还没黑咋关上门了?”
酒糟鼻、肖瘤子,做贼心虚的不敢看肖二狗的眼睛,故意编了一个理由说道:
“不是我关的,我哪有这闲蛋功夫去关门呢,我正喝我的酒呢?春花去洗澡,自己关的。”
肖二狗故意点了点头,又假装好奇道:“我刚听你们屋里有动静,你在干啥呢叔?”
肖瘤子摸了摸下巴瘤子上的几根毛,背转身过去说道:“刚才腿抽筋了,痛的难受,我敲桌子呢,这不恢复了一些才给你开门。”
肖二狗又点点头。
“那你得悠着点,有病治病。”
“我心理有数!”
“春花在吧?”肖二狗往屋子里面看了看,问了起来。
恰好这个时候,肖春花从洗澡间走了出来,因为没来得及擦拭干身体衣服有些半湿,但她不管这些,恐惧的看了肖瘤子一眼后,挤出一丝笑容朝着肖二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