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荣乘巧地点了点头。
离洛这才纵马前行。走了几步。又转来。对离氏道。“好好照顾肖姑娘。”
离氏笑点点头。隐隐感到他对那肖姑娘有了些心思。“你尽管放心。”本来是想告诉他。她与离荣要离去之事。但在他要离开之时又不便说了。只有等他回来再说。
离洛想了想。觉得么可交待地了。轻夹马腹。一声吆喝。座下红马如飞而去。
柯儿在门口见他急驰而过。追了来“喂。离洛……你去哪儿?”
离洛只当是没听见。头也不回地去了。
柯儿气恼得跺了跺脚“死离洛!”
离氏牵着离荣走到她身边,拍拍妹妹的肩膀,“当真就不能放手吗?”
柯儿愣了愣,“我为何要放手?”
离氏叹了口气,“你还看不出来吗?他的心思不会放在你身。”肖姑娘只是来了这短短时间,便能让他对她用心思,而柯儿自生下来便认得他果心里能装下她,又何需等到现在。
柯儿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不肯认命,眼圈一红,眼看泪就要夺框而出,返身奔回屋里。
离氏又叹了口气,牵着离荣回去了,她做姐姐的哪里愿意妹妹伤心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与其那样拖着,还不如早些快刀斩乱麻。
再说,过些日子她就要离开了,柯儿性子又野了她的约束,如果不提前斩了她的妄想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玟果掩房门,直到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扣房门,这门栅一拨就开过是可以防着被风吹开罢了,不过自从她在这儿住下,从不会有人失礼闯她的住处,所以也是极安全的。
径直走进里间侧室,穿着湿衣实在太冷,如不及时用热水,只怕当真要受寒发热了。
脱去湿衣,赤身踏下那汪热泉,泉水浮着一层流动的热气,舒适的热度让她打了个寒战,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粒,舒服得忍不住一声呻吟。
她在这儿住了这些日子,加经常用些良药喂食母蜥,母蜥又极通人性,见她下水,便游过来与她戏耍。
与母戏玩了一会儿,有些困乏,昏昏欲睡,便依坐在热水中,背靠着潭壁,打算做个小歇,没想到这一合眼,就当真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蓦然惊醒,睁开眼,天已经很黑,只能勉强看见自己身体的轮廓,抬头看向这间侧屋的窗户。
这窗户设的很高,而且很小,可以看得出来,这窗户的用处仅限于空间流通,而且也糊了窗花,透过半透明的窗花能看到外面已降下夜暮,漆黑一片,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好在她长年与药物打交道,为了研究母蜥,不时在水中加些精良药物,她了这许久,倒没有疲软的感觉,体力反倒恢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