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男子才气喘吁吁的奔到他们面前停下。
赶得急了,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家里有病人?”玫果不等他开口,便先了问。
男子等喘过了气,从怀里取出刚才玫果给妇人的金钗,双手递回给玟果,“拙荆太过不懂事,做出这样愚顿的事,还望肖大夫别见笑才好。”
玟果这才知道,原来刚才的妇人是这男子的妻子,不接金钗,微笑道:“有卖有买,何来愚顿之说。”
“肖大夫在家母有生之年,时常关照家母,家母闭眼前还念着肖大夫的好,且能为一只玩耍的鱼做这不义之人。”男子举着金钗也不肯收回。
玟果看了看怀中的冰,手捧着水罐也冰冷刺骨,只怕这冰蜥不离十是真货了,“对你而言可能仅是一个玩耍的鱼,对我而言可能就是一剂可遇不可求的好药引,所有这酬金也是该付的。”
男子见玫果不肯收回金钗,有些着急,搔着头,“不管怎么说,这钗子,我们不能要。”
玟果刚才见过他的处住,也知道他家里贫寒,更难得他能有这不贪的心,“这钗子,我是不会收回了,不过到是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男子听说有用得上他的地方,眼巴巴的望着玫果,等她话。
“能否告诉我这冰蜥在哪儿现的?”她这一只冰蜥不足以研制出佩衿身上的淫毒的药方。
“就这个?”男子不敢相信玫果的要求竟是这么简单的事。
“嗯。”
男子将他现冰蜥的地方细细的跟玫果说了一遍。
玟果用心的记下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有不明的地方,又仔细的问清楚了,“你捉到这只冰蜥的时候,那地方,这东西多吗?”
“不多,只看到这一只。”
玟果心里略过一抹失望,但既然现了一只,总有希望现第二只,客客气气的谢过了男子,和冥红进了城。
末凡别了玫果,急驰到无人之处,赫然停下,扬声道:“跟了这么久,也该出来露个面了。”
只见身侧树影轻摇,身前已多了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身披黑色大氅,隐约能感到面罩后的双目,炯炯有神。
二人彼此对视,一动不动,但彼此都能感到对方凌凌的杀气。
过了好一会儿,黑衣人蓦然喝了声,“看掌。”
身影一晃已到到马前,挥掌击向末凡。
末凡于马上身体一旋,二人在空中各拍一掌,一触即分,看似无力,却是排山倒海般,卷飞了周围地上的枯枝落叶。
“是你!”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