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对不起,你知道我一直是个无情的人。”夜豹收回看着枯荷地视线,往前直走。
“你有情。”释画的声音变得尖税,“但你不该有情,妤婵没死,我在她那儿知道了你的事。”
夜豹全身一震,站住了,“你不该打听,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这么多年来,你南征北战,又建下让所有皇屋闻风变色地地下王朝。
任何一个君王都恨不得食你的肉,饮你的血,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并没有之恨。
即便是你的父亲知道了你的身份,也会将你五马分尸。
但一直以来奈何不了你,全是因为你无情,无女人,无弱点。”
释画看着夜豹崩紧的身驱,眼里浮上绝望,随即眼里全是狠决,“可是你有情了,你有了弱点…………我不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绝对不能……”
他说完拂袖转身离开。
夜豹慕然低吼,“你不许碰她。”
释画地心痛得无法呼吸,却笑道:“放心,我不会勉强她,但我不能保证她不投怀送抱。”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
夜豹垂在身侧地手握成拳,一拳挥出,重重的击在身边一棵碗口粗地树杆。
树杆‘咔嚓’从中折断,上半截树杆伴着一声巨响倒落在地。
释画身形只是顿了顿,仍自前行。
玟果趴在窗边,伸手接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真地下雪了。”
回来了半天,也冷静下来了,刚才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四年前的他也是白衣黑,也是如此俊美无匹,但总觉得不对味道。
释画身上是让人想入非非的似兰似菊的淡淡幽香,而那个人身上绝对没何薰香,就如同弈风一样充满着只有滚打在战场上才能有的铁血男儿的狂野味道。
再说他当年弹的是琴,而今晚释画吹的是萧……
据说那院子除了打理院子的下人,只有夜豹和释画能进,那了释画……
夜豹那样疤痕累累的脸浮了上来,这张脸一定有问题,她必须弄清楚这里面的猫腻,不管用什么办法。
再次出了客房,直奔那扇漆黑的大门。
看守的黑衣人仍然如同鬼魅一般出现,但在看清是她时,又无声的消失了。
玟果进到里间卧室,按着刚才的记忆站在侍童站过的地方,细细的查看,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开启密道的开关。
正无计可施之时,见地道所在位置的地板慢慢滑开。
释画心事重重的从地道中出来,看到地道前的玫果时,微微一愣,一扫脸上的愁容,微笑道:“你还在这儿?”
玟果见是他也是一愣,微点了点头,绕过他的身体,奔进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