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粉拳头全然不理会,看着她手掌上的乌青色聚到针孔附近便不再消失,皮肤下还有一个隆起的小包。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乌青色消褪,反而有慢慢扩散的迹象。
抬脸看向仍在往他身上胡乱泄的玫果,“这余毒如何清?”
玟果正在使横,哪里肯理他,只是一味地胡闹,“不要你管,反正死不了了。”
夜豹瞪着她的眼里的寒意越来越浓,最终没了耐性,将她拖倒榻上,用身体将她压住,令她动弹不得,取下面具,凑上嘴就往她手心处吸去。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手心。
玟果只觉手心一痒,打了个伶仃,顿时清醒了两分,惊呼出声:“不可。”
他停下了,侧脸看向她。
“这毒刺入肌肤,有药可解,但只要吞进一星半点,便无药可解。”玟果晃了晃越来越重的头。
“那这余毒如何清除?”他试着挤了挤针孔处,根本无法挤出一点毒素。
玟果抽出手掌,放到唇边。
尚未触及唇瓣,又再次被他抓住。
他想也不想的扳开她的手指,对着针孔处吸去。
“不可以。”可是等她惊叫出声,为时已晚,他已将她掌心里的毒素吸在口中,侧头吐到榻下。
玟果面色惨变,心脏顿时收紧,颤声道:“千万不要吸气,小心毒素随唾液被吞服。”
夜豹只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又往她手掌上吸去。
丑陋地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
如此好几口,他吸出的血才没了甜腥味,血色也转成鲜红,那只小手也恢复了白皙,再不见丝毫黑色。
玟果的心一直提在噪子眼上,见他吐出最后一口鲜血,忙抽出手,推开他。
他顺势了起来。
玟果一骨碌爬起来,抖着手,斟了一杯酒,又挑了些与刚才所用的相同的粉末融进酒中,递给他,“用来口,记住不能漏下任何地方。”
夜豹此时也感到口腔内麻痹不堪,也知道此毒厉害,更是暗恼玫做事极端,竟下这样厉害的毒来威胁于他。
看向她的眼眸里越加没了温度,接过装有药酒的茶杯。
她接连斟了七八杯酒,反复问他嘴里是否还会麻痹,直到他摇了摇头,才长吁出口气,疲软的坐倒下去,拉着袖口拭去额头和面颊上地汗水,“你吓死我了。”
他眼里堆积的千年寒冰慢慢融化,嘴角扯动凹凸不平的面部肌肤,露出个似类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