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他走。”一个弈风太子还没处理出去。哪还有心思再理会这个花蝴蝶。
“我叫过几回了。他不肯走。”小娴拉住又再往床上倒地软皮蛇。
“小娴,我累了……”玫果暗叹,小娴这小妞子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了。
“小姐再撑撑,打发了佩公子再睡。”
玫果叹了口气,只得起身。走到外间桌边坐下,“让他进来。”
小娴雀跃的出去了,让玫果怀疑她是收了人家好处还是被对方灌了迷汤。
玫果打量着在外面站了两个来时辰的佩衿,除了面色略为苍白以外。倒没什么异样,“你还有事?”
“佩衿是公主的夫侍。不敢要公主移驾寒舍,只能留在宫中服侍。”
“我不需要你服侍。你回去吧。”玫果的耐性实在快到了极点。
“如果公主不肯接受佩衿,佩衿无法向皇上交待。”他垂着眼。一副温顺小绵羊地造型。
“那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你,你去跟皇上解释。”玫果一点也不介意他送给自己的那两顶绿帽子,不过非要她把那绿帽子顶着到处晃,那却是不可能的了。
佩衿脸色微变,“佩衿不敢扰烦皇上,只能请求公主。”
“打住!”玫果站起身,绕着他慢慢转了一圈,将他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最后又再坐回原位,“候爷真是好大的派头,非要塞只死猫给我吃,既然如此,候爷眼里自然没我这个公主。不过这也情有可愿,我远在普国,而候爷在在虞国地位显赫,又怎么会把我这个小角色看在眼里。既然我入不了候爷的眼,那你何必在这儿浪费时间,候爷,请回吧。”他对自己地事一句不提,更别说给个解释,就一味的要自己接受他,这算哪门子的事?
玫果一口一个候爷,叫得佩衿面色惨白,他哪能不明白玫果芥蒂的是什么,她没当着皇上的面揭穿他,已经是给足了自己他面子了,但有的事,他不能解释,也无从解释,“佩衿自知罪该万死,请公主处置。”
“我也不想处置你,也不敢,你回去吧,改天我再求求皇上,放你自由,你依仍在虞国做你的候爷,我仍回普国做我地郡主,我们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玫果实在不愿与这他这种人际关系如此复杂的人有什么纠葛。
佩衿终于抬起头,正视玫果,面色虽然惨无血色,但眼里却仍然平静,“佩衿早知罪孽深重,难逃一死,请公主赐我毒酒。”
“你是在威胁我?”
“佩衿不敢,对公主不忠的夫侍,这本是归路。”
玫果静静的看着他平静得不正常地眼眸,“你是认为我不敢杀你,所以才赌上这局?”
“皇室中人杀个有罪之人,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而公主贵为长公主,深得皇上宠爱,佩衿且会妄自尊大认为公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