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能红肯定是因为她的妈妈经营事务所而已。】
【听说了吗,那个樱岛麻衣能够演出那个影片是因为她和那个导演有暧昧的关系。】
【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不还是退隐了。】
诸如此类,在樱岛麻衣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易凌缘打听了太多关于她的流言。
“到了,别发呆了。”
冬马和纱的话语唤醒了走神的易凌缘。
冬马和纱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一开门便是一袭清风迎面而来。
或许是上次忘记,窗户并未关上。风吹过,卷起白色的窗帘,也拂过黑白两色分明的钢琴。
窗外的风景正好,透过一页小窗依旧可以看到澄澈的天空。
冬马和纱走到钢琴前坐下,神色温柔的划过冰凉的琴键,清脆的琴音响起。
这位高挑的黑长直少女落座弹琴让整个世界变得鲜活,原本心中蓄积的诸多阴郁也为止一净。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听到从琴音中传来的少女的埋怨,易凌缘笑了,想起了一位叫做北岛的诗人。
玻璃晴朗,橘子辉煌。
果真如此啊。。。。
。。。
。。。。。
双手撑在脑后,易凌缘双眼无神的神游天外。
心里还在因为樱岛麻衣的事情苦楚,症结如何,解决的方法如何迄今为止还是一团乱麻。
即为自己的无力感受痛恨,又在心里担忧樱岛麻衣此时的状况如何。
一晚没睡的后遗症在这舒缓安逸的环境下暴露无遗,两眼皮止不住的在打架。连忙的从椅子上坐起,拍了拍自己脸颊,易凌缘觉得冬马和纱此时的曲子太温柔了想要让她换一个更加激烈的曲子。可数话到口中却是另一说辞:
“冬马,你这曲风是没有吃饱饭吗?”
话一出口,易凌缘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冬马和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锐利的盯着这个没有良心的易凌缘。
明明自己看在这个家伙一脸困倦的份上想要借着琴音让他好好休息会,可是这个莓良心的完全就是个混蛋。
“那个。。。我记得这里有咖啡的吧?昨晚有些重要的事情,没有睡好。”
勉强的忍住心里的怒气,冬马和纱拿出咖啡来给易凌缘和自己都冲了一杯。
满满的一勺白砂糖放到了自己咖啡中,冬马和纱正打算在放一勺。
“咳咳。。。某位信守诺言的黑长直美少女答应过我不会再放大量的糖在咖啡里的。”
冬马和纱没好气的看了身后那个装模做样的人一眼,还是乖乖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想了想又挖了一大勺白砂糖放到了易凌缘杯子里,看到他苦着脸的样子冬马和纱心里才好受些。
易凌缘坐到冬马和纱身边端起咖啡苦兮兮的喝了一口之后厚着脸皮的赖在那里就不肯走了。
“果然,还是受不了放这么多白砂糖的咖啡。”
将冬马和纱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神情收入眼中,易凌缘依旧是故作可怜的喝着冬马和纱亲手调制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