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走过去,用银针为他扎了几个穴位。
原本还剧咳不止的他、很快平复下来。
凤母扑过来,蹲在他旁边不断给他拍抚胸口。
看到满地的血,她焦急地声音沙哑:
“这是怎么了。。。。。。镇国、你别吓我。。。。。。别吓我啊。。。。。。”
“没有大碍。
只是心情郁结堆积瘀血、忽受刺激导致的急火攻心、刺激性咳嗽。
只要看开,不药而愈。”
凤朝歌安慰间,将银针拔了下来。
凤镇国的确因为残疾一事、表面上不在意,实则私下里痛凤难忍,难以接受自己变成一个残废。
暗暗郁结二十多年,今日被凤彪武这么以刺激,才一时怒火攻心。
他靠在轮椅上,愧疚地看着她们:
“是我无用。。。。。。是我让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凤彪武那些话、说的对。
他只是一个残废,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他的儿子无用,是个地痞流氓。
他保护不了凤朝歌、帮不了凤朝歌,只是一个累赘!
他的凤家、曾经光宗耀祖的一脉、再也无法再崛起。
他们。。。。。。不是大凤家的对手。。。。。。
凤朝歌光是看他的神色,就知道凤彪武说了些什么。
是她昨日对玉宝阁等商铺出手、导致凤家恼羞成怒了吧。
他想利用父亲、说服父亲劝说她,让她妥协。
可偏偏!
她凤朝歌的字典里,从没有妥协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