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偏心!”天纳嘟起了小嘴撒娇。
“你跟小湃大婚在即,而小湃更是在王府出嫁。之前你俩在政事上一同共事,小湃更是皇上委托住在王府,所以别人也没什么意见。可现在也没什么大事要处理,若你俩整天在王府出双入对,定必招人闲话,父王想你暂时搬去小球的将军府暂住,直至你搬进自己的府第,然后再迎娶小湃。而且,迎娶之前,你们也得避下嫌,如非要事,暂时还是别见面的好。”
“对哦!儿臣千算万算怎么把这个算漏了呢!父王说得正是,儿臣明日便搬去小球那儿。”天纳恍然大悟,难怪之前心里一直感觉还有件什么事情还没做。
“你巴不得与小湃日夜相对,岂会想到!”恭亲王好笑道 “你这种怪语言,也不知是哪儿学来的。好了,天色不早,虽然你最近不必早朝,但也得早点休息。”
“是,儿臣告退,父王也早点休息。”天纳退下后马上冲回房中,一想到明天就要见不到小湃了,心里满是不舍。
小湃听到推门声便穿上睡袍走到外室,天纳身上沾满黑夜的寒风,小湃体贴地奉上一杯热茶,为其脱下外衣。
自已跟父王谈的时间也不短,心想小湃应该已经睡了,便轻手轻脚的进房,没想到小湃正沏好茶给自已,温暖了不止是身体还有心里。
接过小湃的茶坐到椅上,心疼地看着小湃 “湃儿,天冷何不先睡?”
小湃微笑不语,为天纳脱下披风便主动坐到天纳腿上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语带娇嗔。
明知小湃的意思是在等待和担心自己,但天纳偏偏想歪去 “哦哦,对呢!多谢湃儿提醒,那咱俩就继续之前被茉芋打断之事吧!”快速地对准小湃的唇便亲了下去。
小湃先是一愣,天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谁知这无赖竟然乘机偷袭,无论怎推都推不开,被狠狠地吻住,直到自己喘不过气才被放开。
“都是有武功的人,要是想推怎会推不开呢!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天纳在心里坏坏地想着。
“你… 你无赖!”小湃搥打着天纳的胸膛。
小湃的力度不大,天纳只感到被打得痒痒的 “我怎么无赖了?是你提醒我的吧?还有,我亲吻自己的夫人有什么不对了?”
小湃被气得脸一阵红红 “是你自己想歪了!还有,我们还没成亲,所以…所以我还不是你的夫人,你这样就是不对!”
“是吗?是你给的暗示不好才会让我误会的吧!而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想亲密了嘛!”天纳认真地说。
“歪理!你读圣贤书便是用来欺负我的?在船上欺负我,在雪山欺负我,在马车上欺负我,在宫里欺负我,在府中也欺负我,到现在还在欺负我,整天就喜欢欺负我!”小湃说着说着泪珠儿就突然在眸中打滚了,吓得天纳心乱如麻。
“自己不就是调戏了一下嘛,咋哭起来了?”天纳边想边吻去怀内佳人在眼角滑出来的泪珠。
“死无赖!死无赖!死无赖!”小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比之前更用力地打着天纳,好像是在把之前憋在心里的闷气一下子发泄出来。
看着大哭不止的小湃,天纳细想着小湃的话,想从中找出原因,怎么样都应该是小湃欺负自己呀!
突然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当初去山中疗伤下船时两人那触电般的对视,雪山中两人相处亲密,马车上无心夺走她的第一次,在宫里挑逗她到床上去,在王府里也滚过几次床单。而且,还不少在大庭广众跟她亲热,忽视礼教……
难道…对呀!这是注重礼节的古代呀,我怎么就那么的大意呢!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跟自己是已经不知亲热过多少次,但在其它人眼中,我这么做就是调戏她,还在坏她名声呢!哎呀,笨死了!
天纳把小湃抱往床上去,语调性感温柔地安抚着 “是我不对,我是个大混蛋,无赖。我对天起誓,日后不再欺负你,只让你欺负我,好么?湃儿别哭了,哭到我心都快碎了!”
小湃看着天纳紧绉眉头心疼自己的样子,才止了哭泣,抽着鼻子把自己在天纳脖子里蹭着的小头脑提起来说 “你如此的坏,今夜便罚你与床无绿!”
“什么?”天纳一听,激动地坐了起来!
小湃望着天纳,冷冷淡淡地说 “怎么?有意见就说吧!”彷佛是在警告天纳「你不满我的判决吗?要来个重刑不?」
天纳看着小湃哭得有点红肿的眼,害怕等下她又再发难 “没没没,老婆大人说了算!”
“我现在好老么?”小湃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瞪着天纳,瞪得天纳心中发毛。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说过我乡下都是这么叫自己的妻子。”
小湃想想,好像她是有说过的,于是目光便柔了下来 “我不喜欢,像说我像老婆婆一样。哭累了,要就寝了,你也去睡吧!”说完不理天纳便转过身背对着她。
可能是真的哭累了,小湃的呼吸声很快便变得均衡幼细,天纳叹了声气摇了摇头,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为小湃盖上被子后便无奈地走到书房中看书。
晨光暖和,在天纳怀里的小湃睡得特别安稳,一睁眼便看到那张放大了的俊俏脸蛋摆在自己面前,这张脸的主人还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