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落下,冲上去的金发男就失去说话的力气。
杨帆的脚轻轻一勾,将金发男绊倒在地,顺势倒下,手肘狠狠猛击在金发男的脖颈,保罗连叫的时间没有了,就昏迷不醒。
“咔嚓”,杨帆还不放心地踩断金发男的小腿。
杨帆如厉鬼一样,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剩下金发男,语气犹如地狱中发出来。
“在华夏的土地上,你们真敢!”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敢挑衅我,那就打断你的狗腿!”
随即晃动着身体,骨骼“啪啪”作响,气势陡然一变,一点都没有刚才残破不堪的惨状。
“谢特,狡猾的黄皮猴子,你在藏拙!”
剩下的金发男醒悟过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杨帆,明白刚才杨帆故意装出将死的模样麻痹他们,引诱他们上当。
“哐当!”
金发男抽出腰侧的软剑,小心谨慎地挪动着步子,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杀!”
杨帆怒吼,脚步一动,抡起拳头,闪电般地冲向金发男。
“唰!”
软剑飞舞,闪出道道银光,封死杨帆进攻的路线,刺向咽喉,杨帆后倒,鲤鱼打挺,艰难躲过致命的一剑,吓出一身冷汗,顺手抄起一根木棍。
徒手对上软剑,太吃亏了,加上之前没有与软兵器对战的经验,差点就着道了,再也不敢轻视敌人。
两人试探着进攻,寻找对方的漏洞,不敢大胆出击。
杨帆的身上再次添上几处新伤,最严重处,被软剑挑飞大腿的一片肉,如果不是衣服阻隔,伤及动脉,危险至极。
以伤换伤,杨帆终于将金发男打倒在地,卸掉双臂,躺在金发男身上哈哈大笑,严重的失血让他眼睛模糊,神志不清,模模糊糊中,感觉被人拖起,放在车上,意识戛然而止。
醒来的时候,发觉是一个下午,耳边海涛阵阵,房子是木头搭建的,像是在渔民的家里。
杨帆支起上身,陌然地打量着狭小的渔屋,大约十几平方米没有厕所,没有厨房,屋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小凳,厚厚的被褥,还有就是衣服和药品,散落着注射用的针头。
屋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股香味十分的熟悉,是女人身上的香味,杨帆正在努力回忆。
“咯吱——”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老渔民,见杨帆苏醒,眼睛发亮,咿咿呀呀,用手势拼命地比画,原来是一位聋哑人,他不懂手语,一脸懵逼地望着老伯。
最后,老伯用手势指指肚子,又指指嘴,杨帆明白是吃的,肚子咕咕叫,连连点头,老伯噔噔噔走下木梯,过了一会儿,端进来一碗鱼汤,喂杨帆喝下。
吃饱喝足后,杨帆又一次陷入沉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模模糊糊中,发现靠在女人柔软的怀里,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女人体香,逐渐加浓。
“蓝思语,怎么是你!”
杨帆惊呼一声,猛然起身,惊醒睡梦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