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扑通。
在庄客带路下,众人刚到武松房间门前便听到声声剧烈咳嗽和人摔到地上的声音。
刘牧急忙推开房门跑进,看到一八尺大汉面朝地栽倒,急忙将他扶起。
感受武松重量,刘牧无比庆幸原身打熬过身体,要是搁他前世那小身板,别说把武松扶到床上了,他都能让他压趴,陪他一起感受地面的温度。
“二郎,二郎,你怎么了?”
刘牧推了推武松,见他没有反应,面色发红,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摸,只觉好像摸到了燃烧的火炉,烫的他指尖发红,忙取出手帕在屋内铜洗沾了些水拧干放到武松额上,对站在门口的柴进说道:“大官人,庄上可有郎中?烦请他速来一看。”
柴进虽因庄客们闲话不喜武松,但刘牧说了话他又怎会不理,急叫庄客去请郎中。
縻貹感到刘牧心中焦急,拎起那磨蹭一步步走的庄客,健步如飞的跑了。
只用了两柱香,縻貹便背着个头发半白,胡须乱飘的郎中回来。
那大夫一落地便怒气冲冲的看向縻貹,想要与他理论,被刘牧拦住,偷偷向他手中塞了枚份量十足的金锭,“郎中莫怪,实在是有病患急需郎中诊治。”
柴进也说道:“李郎中速速去诊治武家二郎!”
见自家庄主发了话,又得了一大锭金子,李郎中气也消了大半,走到床边给武松把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那李郎中的手一直没离开武松的动脉,手指不停的来回动弹,看得刘牧心惊胆战,生怕武松得了什么治不了绝症,忙小声问道:“郎中,我这兄弟怎么样?害了什么病?需要什么药你尽管开口,我一定拼尽全力弄来。”
李郎中捋了捋胡须,“官人勿忧,这武二郎只是害了风寒,我给他开几副汤药吃下就能痊愈。”
柴进替刘牧问出了他想问的话,“那你为何还问脉如此长时间?”
李郎中满脸的不可思议,啧啧称奇道:“回大官人,我实在是未曾见过如此强健的脉搏,一时不免有些痴了。”
“我特么去你个小可爱!”
刘牧难得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他要不是因为有柴进在这儿,又要用这李郎中给武松治病,铁定打他个满面桃花开,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红。
“多谢郎中,除了用药可还要注意什么?”
“只今日需用人细细照看,别让他着了凉,不时喂些温水即可。”
李郎中行礼告退,柴进看着去给武松喂水的刘牧,脸上满是不解,说道:“何须官人亲自服侍,让小可庄上的庄客照顾就好。”
“大官人……”
刘牧正想婉拒,这等能拉近与武松关系的好机会他岂会放过,再者,他可不觉得柴进庄上的那些庄客们会尽心照顾武松,别本来没多大的病反倒被他们给磋磨成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