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管事这么说了,刘牧也没说要分开另算,他得多傻才会硬往别人手里塞钱。
此时,天光已微亮,矾楼内的人群也大部分散去,刘牧和谢庭方分别从管事手中接过李师师和如月的身契。
按理说,这时候就应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可刘牧和谢庭方二人脑回路诡异的相同,一人让杜壆和縻貹将李师师送回府,一人让谢富贵将如月送回府。
“哦?世兄这是何意?”
“那阿弟又是何意?”
两人对视一笑,不约而同的从嘴中吐出一字―陈。
刘牧可没忘了隔间的人说李师师险些变成红倌儿,受了这些委屈都是陈衙内搞的鬼,他的人断没有被欺负了不还回去的道理。
而且,还能顺便捞点偏财,纵使家底雄厚,突然花出好几万两,刘牧也还是心疼不已。
但谢庭方是为何,刘牧就不知道了,不解的看向他。
“阿弟,为兄替你拿回点银钱,总不能真的全让你花销。”
谢庭方大跨步走进陈衙内所在的雅间,刘牧急忙跟上。
“谢庭方,你要干什么?本衙内今日可没惹你!”
“哼,你是没惹我,但你惹我阿弟了,比惹我还要严重!”
“我哪里惹他,我连李师师都没与他争抢。”
啪。
刘牧算是知道谢庭方为何在官家子弟圈中被称为雏虎,人见人怕了,那是真动手啊,一脚将陈衙内踹倒,骑在他身上扇了一个又一个大比兜,完美体现了什么叫人狠话不多。
扇了七八下,谢庭方停手,“可知该如何做?”
肿成猪头的陈衙内连连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大堆银钱,连边角碎银都掏了出来。
刘牧粗略一扫,银票什么的零零总总加在一起大概能有个三千多两,他原以为这陈衙内打算空手套白狼,没想到还是个“讲究”人。
“可知该如何同府上说?”
陈衙内点头如柱,恨不得把脑袋都点掉,只求这瘟神能快些离开。
谢庭方取了三千两整银,招呼刘牧离开,根本就没给打算靠官员只可狎不可嫖这一律法惩治陈衙内的刘牧出手机会。
出了楼,谢庭方非要将这三千两都给刘牧,刘牧当然不会收。
两人争执半天,最终一人一半算是完美解决,各自返程回家去会佳人,那叫一个归心似箭。
可刘牧终究还是没能如愿,他还没到刘府,就看到一个大汉赤着上身,背着一根荆条单膝跪在府门口。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