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金银可够给师师姑娘赎身?”
管事中年面露难色,“官人见谅,今日乃是梳拢,并非赎身。”
“不够?”
刘牧又偏了下头,杜壆单手拎起一个木箱洒下,又是一阵哗哗作响,惊掉一地眼球。
“官人,我一个下人实在做不了此决定,不若你改日与我家员外详谈?”
“哦?那这样如何?”
这回都没用刘牧偏头,早就手痒的縻貹一个大跨步拎起木箱洒下,没能抢过他的谢富贵站在谢庭方身后暗自苦恼。
“这……”
“还不够?小九。”
谢富贵乐呵呵的拎起最后一个箱子,稀里哗啦的洒下。
场中的所有人都被刘牧的财大气粗镇住,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来神,觉得今日真是不虚此行。
“如何,这些可够?”
“够…够…够了,官人阔绰,小人越举替我家员外应了。”
“李行首,快些去楼上拜见官人吧!”
李师师没动,秋水一样的眸子看向刘牧所在的雅间,“官人既要为妾赎身,请答应妾身一个请求,若不然妾就是命丧于此也不会与官人离开。”
那管事欲怒斥,被刘牧制止,“师师姑娘请讲。”
“妾素喜诗词,可否请官人当场作上一首?若妾满意,分文不取与官人离开,若妾不满意,还请官人放弃替妾赎身的念头。”
“自无不允。”
刘牧原以为是什么难题,悬着的心放回肚子,虽然他一直醉心商道,只能写些富丽堂皇的场面之作,但架不住他有后世的记忆啊,心中对满清第一词人说了声抱歉,迈步走出雅间,行至李师师身旁。
“人生若只如初见…”
只一句开头,刚恢复神志,正讨论刘牧的大厅重新变得宁静异常。
刘牧自是知道这一句的威力,也许很多人背不全木兰词,但这第一句却是人人皆知,继续吟道。
“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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